大郎更乐了:「对,对,你嫂子能干着呢!」武松又道:「古人说得好,『篱牢犬不入』,您……」武大郎没听懂意思,习惯性地低头含笑:「对,对……」小潘猛然站起来,指着武大郎的鼻子大骂:「对你妈个头,你个混账!欺负人的话到别处说,老娘不怕这个。
我是不带头巾的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
老娘拳头上立的人,胳膊上走的马,不是缩头缩脑的乌龟王八。
我嫁了武大郎连个蚂蚁都进不了屋,说什么犬不犬的?
!你别在这云山雾绕的,有什么话直说出来!」武大郎满脸唾沫星子,小潘的怒火烧得他半天没醒过神来,怎么骂的我一句也听不懂啊?
他被吓呆了。
因为小潘雪白的脸蛋瞬间发红,都显出了紫色。
(原文:一点红从耳边起,须紫涨了面皮)这是整部《金瓶梅》小潘唯一一次盛怒。
「篱牢犬不入」五个字犹如带钩的钉子,深深刺入小潘内心。
小潘很委屈,我喜欢人有错吗?
武松你意思说我是母狗啦?
!武松不是武大郎,从小到大什么人敢这么对他连吹带唬!便是以后做人肉包子的孙二娘还不是让他扁得俯首求饶!一只手就能把你扔到楼下做不戴头巾的男子汉去!武松火气上撞直到头顶,五秒钟后,他笑了。
「嫂嫂做主最好,只要心口相应!您的话我都记住了,请您满饮此杯。
」一切的一切都为了哥哥。
武松双手捧着劝杯,送到小潘近前。
小潘与武松对视一眼,委屈、绝望、怨恨尽在美目之中。
玉手推开劝杯,走向门口,突又转身道:「你这么对我,难道就不知道长嫂为母吗?
!」泪水再也忍不住,急忙扭过头跑下楼。
武松沉默不语,心道:「你这好母亲一门心思和儿子上床,叫我怎么办?
」楼下又传来小潘哽咽的声音:「我嫁武大的时候,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小叔,没有!」世上只有一种感情能让人一夜间如胶似漆,一夜间又反目成仇,那就是爱情。
爱情太炽热,易成灰烬。
只有长久以诚相待,互敬互爱,才能常年滋润。
当然这个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因为诚、敬、爱就如人的自信、勇敢一样,是实实在在的能力。
有就有,没有,装作有只会徒增笑谈。
为什么很多夫妻整天生日、鲜花、红酒的,却遭遇七年之痒,因为那些只是肤浅的形式,装出来的。
武大郎兄弟已无心吃饭,随便喝了几杯。
武松道:哥,你不做买卖也行,就在家里歇着,钱我给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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