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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易天扔下皮鞭,气喘吁吁地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对着顾离下着命令:“顾离,取得徐政禹的信任。我们父子俩里应外合,整的他永世不得翻身,知道吗?快回答我!”
“……是!”
尚总管在萧易天离开后,连忙把顾离扶了起来,又是责备又是心疼:“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你要是跟他讨饶,就不会受这么多折磨。每次都是你这倔强的态度,萧先生才越打越重。”
尚管家拿来医药箱,简单地给他止了血。看着顾离双唇如纸毫无血色,心中禁不住阵阵酸涩。顾离几乎是他亲手带大的,在尚管家心中,他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疼吗?”
“不疼。”顾离犹在强撑,舔了舔干涩的下唇,询问道,“尚伯,你可以告诉我我的父母究竟是谁?”
“我只知道你母亲是萧先生最要好的好朋友,”尚管家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眼神有点飘忽,“其他我也不清楚。”
顾离突然想起刚刚在萧风颂公寓见到沈蕙心,继续询问:“太太,不,沈女士究竟是怎么回事?”
尚管家如实回道:“萧先生有新欢了,让沈女士主动提出离婚。沈女士也不是简单的女人,立即就找好下家。有医院的护士给媒体爆料,沈女士说她肚子的孩子是大少爷的。”
顾离失声叫道:“什么?”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萧先生反而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媒体的回应是‘家门不幸’,把脏水全都泼到大少爷和沈女士身上,让他迎娶下一任太太的事变的理所当然。”尚管家继续说,“沈女士很有心机,不过终归还是鼠目寸光。让萧先生难堪,倒霉的还是大少爷,最后自己也捞不到多少好处。不过说不定他们就是真爱,谁清楚呢。”
休息片刻后,顾离对尚管家郑重道:“尚伯,我在深城时,曾在菩提山的寺庙住了一周。听慧觉大师讲禅,感到身心清明。等你退休了,我带你去。以后,我给你养老。”
尚伯那双浑浊的眼中泛出了泪花,“顾离,徐政禹他其实是———”他顿了顿,语重心长地说,“他其实挺有本事的。你在他身边,要好好跟他学。至于仇恨,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不应该由你来背负。”
顾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不再多逗留,赶回了海边别墅。
曹洛拿过吉他,见顾离要走,“啊啊啊”地叫着,指着旁边的一张椅子,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她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在五线谱上画音符,还时不时地伸手去揉顾离的头发。
顾离手背在后面,绞来绞去。他疼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了,眼前一阵黑一阵红,什么都看不清。
唯有耳边吉他伤感的旋律清晰地回响着。果然还是因为那个男人……
曹洛谱好曲,已经是下午了。她手痒病又犯,伸手去揉的时候,才发现顾离趴在桌上睡着了。曹洛没有叫醒他,回想着和萧风颂的点点滴滴,在五线谱下方写着:萤火虫,亮晶晶,
飞过来,飞过去。
燃尽自己短暂的生命,
只为等待属于它的爱情。
那一晚,你和我,
说好了,在一起。
可你的承诺却像萤光,
光亮了一瞬就转眼即逝。
……
大功告成后,曹洛看了下挂钟,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肚子饿的咕咕叫,便推了下顾离,叫他一起去吃饭。顾离却是身子一斜,倒在了地上。
他的脸色极为苍白,额头上还冒着冷汗。曹洛连忙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手中湿滑滑,温腻腻……是血!
曹洛心猛的一颤,掀开他黑色的衬衣。他的背上多了数十条新的鞭痕。此刻新伤叠着旧伤,鲜血淋漓,已经看不见原来的肤色。
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却没有发现,还让他一直忍着疼痛陪着自己。曹洛忍不住自责外加深深的愧疚。她只顾沉溺在自己的悲伤,却忽视了身边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想到这,曹洛重重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飞快地跑下楼,找到吴管家,请他帮忙,把顾离抬到床上去。
吴管家有点慌了,“怎么这么多血?曹小姐,你别慌,我这就去叫救护车。顾先生是贵客,一定不能出事。”
曹洛阻止他打120,在纸上写道:我会给他治疗。消毒水、消炎药、绷带、还有葡萄糖,请帮我买来。要快点!
……
深夜两点,顾离幽幽地睁开了眼睛,喉头里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一旁的曹洛警觉地醒来,看他意识清醒,舒了一口气。她扯着嗓子,缓缓道歉:“对……不……起……”
“洛洛,没事,我一点都不疼。”顾离侧了侧身体,却是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曹洛瘪了瘪嘴,表示不信:“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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