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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起身,对我说:“你坐着别动。”
我有些不解,下一秒,他竟单膝跪下,面对着我,说:“我不是基督教徒,这也不是求婚,也不是结婚,因为我知道现在这么做很幼稚。但我还是想给你一个仪式,一个约定,一个诺言。我楚门,这辈子唯你一人。我不知道有没有上帝,有没有耶稣,可我希望满天神佛都听见我今天的誓言,看见我在爱你。
“我爱你,吴缺。”
他像过家家似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红布,打开来,里面包着一对亮晶晶的透明指环,做工极为粗糙,有些地方甚至有点棱角分明。
他脸又红了。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我快哭了。
楚门的眼神,是那么真,那么亮,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他对我,看起来也是那么真,我几乎都要相信这白头到老的神话了。
他拿起我的手,把指环套进我的无名指,又把另一个指环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十指相扣,无名永结。
“我......那个......我还买不起钻石戒指,我自己买水晶在家磨的......”他脸又红了,有点害羞有点慌张,“你先戴着,等以后一定补给你一个钻石的。”
我真的要哭了。还是大男孩的楚门,过家家都让我感动的想哭。
楚门你是真的吗?你是真的会永如今日吗?面对着我这么一个残次品一个劣等人说出这样真挚的誓言,你会后悔吗?
如果知道了真相,你会怎么样?我想都不敢想。
回去的路上,时间过的特别快。那段日子,时间也过的特别快。像西郊的白云飘过教堂的尖顶,飘着飘着一忽儿就不见了。
天圆地方的爱恋
回到市里已经是傍晚了,我俩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小地方吃点东西。他突然说:“我们去学校图书馆坐一会怎么样?”
这是个好提议。学校的图书馆蓬顶是玻璃的,能看到星星,的确是个夏夜乘凉的好地方。
可惜我们俩都忘了,现在是放假期间,图书馆闭馆。不过楚门有办法,他是学生会主席,有图书馆的钥匙。
我俩蹑手蹑脚地溜进图书馆,里面没开灯,黑漆漆的一片。
“看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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