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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礼柔看了琉莺一眼,将卫桑柔拉到一旁,低声道:“大姐姐,那个就是琉莺公主吗?”
“应该是,我也没见过。”卫桑柔让阿弥带着卫礼柔和卫泽成先进去,可卫礼柔偏要等她,她只好匆匆去向琉莺打招呼。
琉莺将卫桑柔好好打量了一番,深冬寒风里,这传说中的太子妃犹如一枝寒梅清艳俏丽,让一向自负美貌的她也有些自愧不如,对柯书煜道:“太子妃真好看。”
“家兄舍妹突然到访,恕我失礼。”卫桑柔道。
“不失礼不失礼。”琉莺看来非常友好的样子,对卫桑柔没有任何敌意,让人丝毫无法将她和与卫桑柔正夫的形象联系在一起,“关心家人是应该的,是我打扰了太子妃才是。”
“天寒地冻,公主先进去再说吧。”柯书煜命人将琉莺引入东宫,又与卫桑柔耳语道,“好好陪你三妹妹。”
卫桑柔隐约闻到一股酸味,笑睨柯书煜道:“又不正经。”
柯书煜摸了摸卫桑柔的暖手炉,转头对阿弥道:“桑桑的手炉有些凉了,你给换一个。”
“奴婢知道了。”阿弥笑道,又和卫礼柔低声说,“哪里是手炉不够暖,是太子为不能拉太子妃的手生气呢。”
卫礼柔被这对小夫妻之间的甜蜜触动,在相府里受的气好了大半,情不自禁地去看卫泽成,似是有话要说。
琉莺前脚踏进了大门槛,却不见柯书煜跟来,她干脆又跑去他跟前,道:“反正我也只是说几句话就走,就不麻烦着进去了。”
柯书煜已经领教了琉莺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事作风,听她这一说心里咯噔一下,担心地去看卫桑柔,见她好整以暇的样子,他扯了扯她的袖管,低声问道:“你怎么一点不担心的样子?”
卫桑柔问琉莺:“公主要说什么?”
琉莺抬起头,这才露出几分挑战的姿态,对卫桑柔道:“我是来给太子妃下战书的。”
此言一出,别说是柯书煜,卫礼柔和卫泽成都十分意外。
“战书?”卫桑柔狐疑地看了一眼柯书煜,再问琉莺,“什么战书?”
“我喜欢太子,我想嫁给他。可是他说你是他的明月,我今天就是来向你挑战,要将你这轮明月从太子心里射下来。”琉莺看似无邪的神情和这番满是挑衅的言语极不相符。
之前在宫里,关于琉莺要嫁给自己这件事,柯书煜已经向皇帝表达过了自己的立场,并且坚决不会退步,就算琉莺代表着北襄国的皇室血脉,卫桑柔身后也又一国丞相撑腰,如果因此让卫明公难堪,对南宣的内政而言是极其不利的。
琉莺的坚持本就于理不合,林正番也因此表示会极力劝说琉莺,却没想到今日琉莺不请自来,还带来了“战书”,显然是要一意孤行。
卫桑柔表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眉眼冷静地看着琉莺:“公主意下如何?”
“我要跟你比试,如果我赢了,我就要嫁给太子。如果你赢了,那我就认输,我确实比不上你,我就不要嫁给太子了。”琉莺信誓旦旦道。
人生二十年,从来都只有柯书煜选择别人的份,他这还是第一次享受被人“争抢”的滋味——事关他和卫桑柔的婚姻,可是一点都不好受。
“公主要比什么?”卫桑柔问道。
“我喜欢骑马射箭,就比这个。”
“可我喜欢喝酒,我想跟公主比喝酒。”
“你也喜欢喝酒?”琉莺的兴致,立刻高了起来,“那就比喝酒,这可比骑马射箭更拿手。”
“我们南宣喝酒会行酒令,公主比不比?”
“这种文绉绉的东西我才不必呢,就简单干脆一点,看谁酒量好。”
卫桑柔去看柯书煜:“太子觉得怎么样?”
柯书煜眉头皱紧,摇头道:“非常不好。”
“我和太子妃的比试,哪里需要太子说好不好。”琉莺不解道,“又不是我跟太子比。”
“太子妃的身体不宜多喝酒,既是关乎嫁不嫁于我,公主要比骑射,我替太子妃比。”柯书煜转头对阿弥道,“带太子妃和三小姐进去。”
此时柯书煜从语调到神情都阴沉下来,阿弥知道他必定动了怒,于是不敢怠慢,立即上前要带卫桑柔离开。
哪知卫礼柔和琉莺两辆马车前的马突然嘶鸣起来,各自撅起前蹄像是要打架的样子。
柯书煜第一时间便拉着卫桑柔撤退,将她护在身后。
卫泽成唯恐那畜生伤了卫桑柔,抢步上前要制服烈马,哪知柯书煜快他一步,他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卫桑柔被柯书煜保护起来,而他已经抓住琉莺身边那匹马上缰绳的手立刻收紧,开始与之纠缠。
“大哥哥!”卫礼柔在一旁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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