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一个没有记录在国家队名单里,但今年奥运说什么都要算他一个的白一鸣。
这样一来,男生这边儿就21人了。
再加上男教练柴明、路未方、贺川、以及另1名助教,理疗师张老师和斐清河。
男性人数就达到了31人。
人要怎么分?
谁和谁住进一个屋里?
有没有人愿意去和教练们挤一个屋?
一番商量下来,大概除了余乐和白一鸣不在乎以外,谁都不想去和教练们住一个屋里吧。
只是余乐和白一鸣没有开口,大家便默认想法一致,那毫无疑问,去和教练挤一个屋子的,必须是新来的那些人啊!
以叶玺为首的,高山滑雪队转项过来的那三个人最是不好接触,独来独往,连眼神的接触都没有兴趣。
剩下一个原本滑单板的敦实队员,也理所当然地抱紧,更熟悉的,叶玺等人的“大腿”。
也就只有王云龙,因为余乐的原因,轻易就被自由式滑雪队的队员接纳,被放在了自己的一边里。
“一会儿到了宾馆,你和我走近一点,别到时候进来了没位置。”程文海还不忘记巴拉前面的座椅靠背,在王云龙的耳边小声叮嘱。
王云龙就点头,“知道,好的,我一定跟紧了。”
余乐觉得不至于,人要是多了,他就去和柴爸爸住一个屋就好了,上个赛季在国外比赛,他就经常和柴爸爸住一起,还挺习惯的。
不过看见王云龙和程文海说话,余乐突然想起一件事,将安全带解开后,一溜烟儿地跑到了机舱的最后面。
柴明正闭着眼睛休息。
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道浓黑的痕迹,与黑黑的黑眼圈融合在一起,尽显疲态。
柴明的头部受伤,即便术后的治愈效果还不错,但依旧不能过于兴奋激动,在过于寒冷和高空上,也会让他感觉不适。
偏偏柴明从事的就是这么一个,处处都让他不舒服,就连生气都必须克制的工作。
在雪上训练还好,至少可以穿厚一点,注意保暖,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但一坐飞机就是最难受的时候,有时候柴明甚至会吃止痛药和安眠药,一路睡到地方。
余乐过去的时候,柴明才吃了安眠药,正努力地睡着,感觉有影子靠近,他警觉地张开眼,就看见了余乐放大的脸。
又放松了下来。
“嗯。”用鼻子哼出一个音,刚刚队员吵的厉害,他睡不着,现在总算有了一点困意。
余乐就矮下身子,小声问柴明:“听说我和白一鸣过去,还要滑障碍追逐?”
“嗯。”
“您觉得有必要?”
“嗯。”
“为什么?”
柴明睁开眼,看着余乐,困倦让他的目光有点散,说话的气息也不足,难得带着一点慵懒地说:“教狼群怎么合作,这事儿你别管,我来操作。”
“啊?”余乐没明白。
“困了,让我睡一会儿。”柴明重新闭上眼,一副不谈了的模样。
余乐用一个疑问换来了一肚子的疑问,最后只能纠结的给柴明盖上被子,一脸迷茫地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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