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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什么没有得手。老子都这样了你还觉得没有得手!到底要怎样嘛。谢观平脑子里各种念头来回滚动。心想等这人回来了肯定要好好修理一下。
潘存义昨晚熬到天边阳光初起才制作好戒指,草草睡了几个小时就出门去找谢观平,匆匆跑到家里发现没人才想起来他这个时间去工作了。
潘存义也无暇顾及形象,直接顶着俩黑眼圈眨着狗狗眼就搬凳子坐到谢观平面前。
“平儿。”潘存义抖着手摸口袋里的戒指,“那个戒指,我爱人还没看,准备待会拿去求婚用,小谢师傅你给我评价一下。”
谢观平看到这人的黑眼圈觉得好笑又好气。俩人还是小孩的时候,一起学雕刻时每次快到交作业的时候,这人就会突然消失一个晚上补作业,然后第二天也是这么一副抖抖索索的神态交作品。
潘存义取出戒指想勾对方的手指给他戴上。
谢观平想起这人昨晚在酒吧的发言,心里憋着一股气,又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把手往对方那儿伸了伸,“哼,我可不想评价我没有的东西。”
“那我可得先求婚了。”潘存义笑了一下,捧起对方的手指,珍而重之的把戒指套牢:“以后,连它带我,全都是你的东西。”
(完)
2020.8
是去年差不多同时期写的东西。最近在写一个短篇耽美,然后翻出了去年写的。由于太久没写了感觉到十分力不从心hhhhhh,不过尽管是磕磕绊绊地写爱情也会感到开心。
我想这也许就是某种魔法力量。
第5章说话
文梗创作。第一人称。
文梗:“从某天开始,我再也不开口说话了。因为我发现,我与每个人都只剩说一句话的机会。一旦说完,对方就会消失,除了我。”
我在一个气候很温暖的小镇中生活,这里的人也很温暖。
我得了一个怪病,我发现,我与每个人都只剩说一句话的机会,一但说完,对方就会消失,除了我再无人记得他曾存在过。
为了谋生,我开了一家甜品店。这里的人都很友善,对待我这个奇怪的哑巴店主也没有丝毫歧视。
不知道从某天开始,我习惯再也不开口说话了。也不回家了,住在店里。因为我隔壁搬来了一个更加奇怪的邻居,他总是带着大墨镜,口罩和鸭舌帽,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却总是喜欢和我搭话。
我从未和他说过话,但他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怕我有一天会忍不住。
这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我不确定是怎么回事,热得人焦躁,这小镇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再也没有下过雨了。
我开始胸闷乏力,面对安静的店面和用手势和打字交流的顾客们,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冲动——我想和他们说话。
我真的不是想让他们消失,我只是,太寂寞了。
这样熬了两三个星期,或者只有两三天——谁知道呢——时间的概念似乎从我不再开口说话的那一天起就消失了。我似乎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很久很久。
久到忘记了我是从何而来,又是为何而来。
我难以遏制地想起了我那个奇怪的邻居,他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总是呆在房间里不出门,我透过窗子看他他仿佛静止一般坐在桌子前面伏笔写着什么,然后抬头和我偷看他的视线相接触。
我最先几次还会迅速移开目光,可是后来发现他在我移开目光之后一直盯着我不放,然后低头写几笔,继续盯着我看,似乎没什么恶意的样子,我就能坦然地和他视线接触了。
我正在回忆着这些片段,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你好,汽水有冰的吗?”
“啊……”我及时收住了声音,点点头,辨认出与我说话的人的身份时差点惊出一身冷汗。是我的邻居,我唯一一个可以坦然用眼神交流的人,——虽然我从来没见过在墨镜之下他的眼神。
“你可以说话的。相信我。”他凑近我,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漂亮得惊人的眼睛。
我摇头,退后想要拉开距离。他笑了一下,笑容中有那种我难以描述的东西,一种复杂的感觉在我加速的心跳中蔓延至全身。
“你可以,相信我。”他越过收银台,搂住我的肩膀。
一种甜薄荷和酒精的味道把我包裹,味道很上头,我心中胡乱的想着大概是酒精浓度太高了,或者薄荷太甜了。
我差不多要窒息了,全身发烫,只有他凑近的脖颈和脸侧是冰凉的感觉,就像忽然从烈日暴晒的地方走进一个阴凉潮湿的,布满阴惨惨颜色灯光的医院之类的地方。
我摇头想要挣脱,可是身体根本不听我的使唤,上半身顺从的贴在那人身上,——妈的该死的收银台,导致我只能狼狈不堪地踮脚靠过去,才能从他身上多汲取一些冰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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