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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芯都是电子灯,而非是烛光,小船摇曳在其中,陈稚初眨了眨眼,听见岸边有人问:“怎么有船?”
“哎,好浪漫啊,是一对情侣诶!”
摇船的阿公也从另一边伸过头来,问他们:“要放灯吗?”
船里也有灯,爷爷自己扎的荷灯,晏里用钢笔在便签纸上一笔一划地写:
TO陈稚初:
喜欢你。
署名:晏里。
然后将便签纸塞进荷灯里,又弯腰把荷灯放进水里。
“如果这个荷灯被人捡到,找到我们,我们就公开好不好?”
晏里的目光仍注视着水中的一簇簇星光,好像在说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语毕,侧头看向陈稚初,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这回声音压低了些,腻着嗓子,气息吐在陈稚初的耳朵上,有些痒,陈稚初捏捏自己的耳垂,也抬头看他。
“好。”她笑起来,又问,“如果没有人找到呢?”
“会找到的。”
-
尽管网络上关于陈稚初与晏里之间的关系的讨论层出不穷,但陈稚初与晏里对此都没有要回应的意思,《春逝》和《新婚日记》接连杀青,晏里终于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期,但休息也不是纯粹的休息,偶尔还是要录制一些广告物料以及宣传视频。
六月上旬,陈稚初回学校领了一下毕业证,一群人又热热闹闹拍完了毕业照。到底是一起呆了四年的同学,拍完毕业照,在大家纷纷低头寻找自己刚刚拍照时扔到地上的学士帽时,班长独自在长凳上哭得涕泗横流。
流泪这种事就好像会传染似的,一旦有个人开始,立马就能哭倒一片。
尽管陈稚初对于分离这种事从来情绪淡淡,但此时仍旧觉得有些眼眶泛酸,晚上一群人又去聚了个餐,这餐是临时决定要聚的,陈稚初并没有提前通知晏里老师,于是等晏里老师下午开着车来学校接人时,对着一直无人接听的电话差点报警。
好在五分钟后陈稚初就给他回了电话,念及之前喝醉后的窘态,这一回她终于没敢再喝酒,同学们态度暧昧:“陈稚初同学是红人了,不愿意再跟我们一起喝酒了。”
大家都是网络冲浪的好手,关于陈稚初啊、初初啊、以及AUI、蒋秋秋的各种八卦,毕竟事关同学,大家早就凑在一起扒了个遍。
他们边说还边拿眼角的余光去看蒋秋秋。
蒋秋秋脸色难看地坐在一旁,似乎是想发作,又不知道该怎么发作,只好低声冷哼,昭示着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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