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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致有些错愕,刚挠完他就做好了被毒舌王刺几句的准备,谁曾想他居然会关心自己,于是傻乎乎的笑了笑,摸摸手下颇有质感的围巾,“一路坐车过来都有暖气,我怕热就摘干净了,到你那儿忘了穿戴回去,然后让耀耀一并带走了。”
卿又植摇头叹口气,这丫头脑子笨不灵光,偏生肖戈给她弄了个脑子更不灵光的胡耀来照顾,开始他就担心这俩二二得SHI的丫头凑一块儿,迟早整出大毛病来,所幸胡耀虎是虎了点,到底心眼不坏,混熟之后亲得跟姐俩似的,事事紧着赵越致,吃喝拉撒管得挺透,加上她懂功夫又会点中医,赵越致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胡耀又给Mary拎家去了?”虽是疑问句可语气很肯定。
肖戈当赵越致经纪人头一年,都他亲自陪着她东南西北跑,后来胡耀代替他成了赵越致的贴身保镖兼保姆,又免不了聚少离多,尤其赵越致事业正扶摇直上,小两口一别长则小半年,短的也要六七天,所以只要结束工作回家就迫不及待腻歪在一起,这时候落单的赵越致基本像条流浪狗,晃到哪儿算哪儿。
赵越致哈了口白烟,“知道你还问,还好意思就请我喝个杂碎汤了事?”
卿又植扶一把镜架,算怕了这妮子了,“得,这两天你的伙食我包了,想吃啥明儿我都带你去。”
“哟,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坏事儿?突然之间言听计从的。”赵越致眉开眼笑的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嘴里却不放饶。
卿又植低头瞥她一记冷眼,“合计着怎么把你论斤卖了。”
“嗯,要真卖了别忘了给我点回扣。”
卿又植立马喷她:“说你是二货你还真不辱这个称号,二得比谁都彻底。”
赵越致掐他一把,“开开玩笑嘛,我怎么二了?我怎么二了?”
就她这智商还跟人开玩笑呢?卿又植和她进了店门,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开始列举证据:“坐车下错站;上楼走错层;上学进错班;回家开错门;短信发错人;招呼打错人;熟人叫错名;洗澡不拿毛巾内衣;买东西忘拿找钱、忘付钱、不拿东西就走人;走路撞树、撞门、撞电杆;东西在手却找个不停,以上的你符合几条?”
赵越致掰掰手指头,“……全中。”
卿又植握住她的手摇了摇,“恭喜,你就一正宗二货。”
赵越致没好气的拍开他,“我就不信,从小到大你就没二过。”
卿又植装模作样冥想一秒钟,接着干脆利落的说:“很遗憾,真没有。”
赵越致白他一眼,“就是有你也不会承认。”
卿又植没搭她茬儿,这事儿公道自在人心,犯不着浪费口水争辩,径自接过店员妹妹递来的菜单,除了必点的杂碎汤又点了赵越致平时最爱吃的几样小菜,赵越致觉得这厮嘴巴毒是毒,对她还是挺体贴的,她的口味喜好总是记得一清二楚,也就不再跟他较真了,颠颠的帮他揭开卫生碗筷封装的塑料膜,倒上两杯热茶,周到得好像人家的小媳妇儿一般。
“唉,我说你总打扮得人五人六,衣服裤子少烫个褶儿都不出门的主儿,怎么单好这一口?你不可能不知道杂碎是牛身上的哪些部位吧?”
卿又植捂着茶杯暖手,漫不经心出溜了一句:“吃和穿能相提并论么?只要是吃进肚子里的,哪怕就是龙肉,拉出来的不都是屎。”
赵越致无语凝咽,这家伙在吃饭的地儿提什么屎不屎的,不知道多败胃口啊?而卿又植就当她是一啥也不懂的白痴,懒得跟她废话,杂碎汤一上桌,端起碗开吃。
诚如卿又植所说这家的杂碎汤做得很道地,每天慕名而来的吃客源源不绝,跟当初江南夜市里另一家“秦记百年老店”的豆花并称“江南双霸”,后来为了顺应经济发展,在距离老夜市不远处新建了一个更大交通更便利的新江南夜市,杂碎汤的店主也就跟着过去开了一间上下两层占地比较广阔的店面,人流亦随之迁移,不过卿又植仍然喜欢光顾老店,一来图个清静二来他念旧嘛。
两人正埋着头吃得欢实,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走到他们旁边,并端详了一小会儿,发现如果他不出声,估计得等到他们东西吃完才有人理他了。
鄢知秦笑着轻轻叩了叩桌面,“赵小姐,你从横店回来了?”
赵越致咬着一小节牛肠子抬起头,待看清来者何人后,震惊的张开嘴,牛肠子咚的掉回碗里,“你……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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