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敲响门后看见妹妹穿着几乎仅够蔽体的衣服时,一直以来压抑着的情绪骤然冲破了理性的桎梏。
什么都忘了,全部被抛之脑后。
程逸洋扼着她下巴的手难以抑制地发着抖,目光落在她被自己压着不得已屈起的白皙大腿上,本就松垮的浴袍经过刚刚的动作已经蹭开大半,少女光洁的身体几乎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眼前,刺得他的眼底酸涩着生疼。
“我就是、我就是这样教你自爱的吗?你就穿成这幅样子在情趣酒店里等着一个陌生男人?”
他甚至无法去思考此刻的局面是否合乎道德,胸腔剧烈起伏着,气急攻心的血液一瞬上涌冲击得大脑头疼欲裂,在过去的二十二年内他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失控到口不择言,
“如果我今天没有出现,你打算做些什么?随随便便地作践自己的身体、对自己毫不负责,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上床?”
这话实在难以入耳。
程雨瑶被迫直视着他怒意暗涌的眼神,委屈如同一根利针刺进心脏,却依旧牙尖嘴利地倔强还口:
“那又怎么样?是你自己说的除了你以外任何人都可以!”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我和谁在一起、和谁上床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有资格管我吗?”
“你只是我哥不是我男朋友,请你现在离开,你越界了!”
妹妹的眼神望向他时尖锐得形如对外,话语一句句地说着疏离,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别的情绪,程逸洋的眼眶泛着红,气到胸口绞痛,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男朋友...?你到现在还想着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狗?”
“野狗?我男朋友是不是条野狗你管得着吗?你算什么?何况我想怎么作践自己都和你无关...唔!”
她拔高了音调汹汹地还要继续反驳,然而下一刻便始料未及地被哥哥粗暴地吻上了嘴唇,膝盖抵进她的腿间强行分开,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揽,紧紧贴上了自己的身躯。
程雨瑶本就没穿贴身衣物,被打开的腿心隔着西裤重重蹭上他胯间明显的鼓起时,腰身忍不住一软,闷哼出声。
“哥、哥哥...唔...”
指节扣住她的后颈半抬,程逸洋在她张口唤他时不容抗拒地更加深入吻进,将话语全部堵回腹中,揽在腰间的手勾住着她的腰带下扯,整件浴衣便垂落敞开。
不知是否是因为裸露在冷气中的原因,她的身子在怀中瑟瑟发着抖,下意识地往后缩,抗拒他的接近。
舌尖尝到的味道依旧是甜的,呼吸间嗅到的气息却在蜜意中隐隐泛着难以捕捉的清苦。
年幼时她的身体不好,厨房里为她准备的药罐总咕嘟咕嘟地熬着汤药,中草药煎煮的汤汁浓稠苦涩,哄着她喝一口都会皱眉半天。
这样的苦味一直伴随着她,直到她成长到彼此的距离不能再太过亲近,他便没有闻到过了。
上一次靠得这样近时,她的气味被甜酒浸染,而现在她清醒着,自己也清醒着,这阵清苦的味道便愈发明显起来。
仿佛在提醒着他,她是他从小看到大、带到大的妹妹,他柔弱的、脆弱的妹妹。
她后退抗拒的动作太过明显,程逸洋敏锐地察觉,苦涩感早已翻天覆地一阵阵涌上,充斥心脏。
如果任何一个不知来处不靠谱的男人都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是他?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只能是哥哥的身份?
他才是最爱她的那个人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也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了解她、更爱她。
铺天盖地的妒意操纵着他的动作几欲变本加厉之时,她的语气带上了哭意低低地唤他,理智被骤然拉回了几分。
“哥哥不要...”
她在换气的喘息间努力想要偏过头,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地往外推,
“别、别这样...”
“哪样?”
程逸洋扣着她后颈的掌心松开,顺着她推拒的力道拉开一点距离,却仍然近到能听见彼此剧烈鼓动的心跳声。
程雨瑶侧过头不去看他的目光,气息不稳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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