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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还忍着没抱怨,它居然就恶人先告状:“好吵。”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连绪猛地捏闸,扯住它就往下拽:“是我让你跟来的吗!”停下之后,腿间被座椅磨过的地方开始轻微发麻,又痛又痒,他只好下车先缓缓。
“我可以送你,你来掌握方向。”
“……你怎么送?飞啊?”在崩溃前一秒,他生生止住,这学期他申请了助学金,实在不想迟到,所以还是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毕竟这东西看起来没有飞天遁地的能耐——他有气无力抓住车把,“……走吧”
话音刚落,它就钻入车轮中,丝丝绿色缠住车身,“托”着车和人离地一厘米飞速前行,还让车轮转动起来,远看就和正常的自行车一样。
他惊得都忘记看路了,幸好在撞上电线杆时车停了下来,藤似乎对他的惊叹感到愉快,一路都没再气他。浮起的汗慢慢消散在清晨的风里,下身不适的感觉也稍稍淡了点。
抵达学校时,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十分钟,他去车棚停好车,慢悠悠往教室走,心情舒畅,所以也就不计较重新戴上的手环了。
如果它没有开口邀功的话。
“屁股是不是好点了?还有前面那个……”
“闭嘴!这都是谁干的?!”
“我干的我干的。”
“……”
直到坐在教室里,连绪都还没消气,手腕上的环不停收紧又放松,一圈圈地爬,借着教室的吵闹低声说:“还有十次契约就结束了,我要抓紧时间跟你在一起待着,寸步不离。”
“干嘛啊?我又不会跑。”
“我知道,就算你跑了我也能抓你回来。”
“……滚吧。”
“不滚,我喜欢你,我要缠着你。”
上课铃响了,连绪感到一阵烦躁,懒得跟它废话,翻开书听课。
听着听着思绪又忍不住偏离,藤不止一次说过它喜欢他,但是它表达喜欢的方式……回想起被紧紧缠绕着的感觉,窒息感仿佛立刻就要包围过来……
他是半年前遇见藤的,当时他爸要来看他,他很高兴,于是立刻就把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他的父母养他到十五岁后,就再也维持不下去婚姻,谁都不想要他这个怪物,于是决定两人都定期汇钱,不去管他被判给谁,就把这个老房子留给他就好了。
房子角落里会生出许多杂草,他以为那就是一颗普通的草,收拾家里的时候直接就拽了,结果……它说话了。具体说的什么他也记不清,反正就是控诉他毁掉了它的身体,他得重新再帮它塑造出新的身体。
方法就是,交配,用他的肉体当养分,长出新的藤。
震惊过后,他试图和那根草理论,这个过程被他爸看到了,于是他爸连门都没进,放下东西就走了。
草再接再厉争取利益,他随口敷衍了一声,谁知道契约就这么签订成功了。
后来经过数次反抗,他总算知道这是个骗子,砍都砍不死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一拽就破坏掉它的身体?
在他为契约终于快结束而感到开心时,藤在想,下次要怎么骗他再上当呢?
第4章上课
眼前一阵阵发晕,浑身忽冷忽热,在打了第五个喷嚏后,连绪抽出一张纸擦了擦鼻子,挪动身体,坐到从窗格里透出来的阳光中间,上半身紧贴着桌子,时不时发个抖。
老师讲的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只顾着眯眼犯困。
藤觉得环着的地方温度好像在逐渐升高,又看他如此没精打采,便忍不住担忧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连绪正昏昏欲睡,闻言也懒得搭理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顺便回怼:被干了大半夜想不发烧也难吧。
“你别动,我给你降降温。”一小截儿绿色在阳光里滑过,顺着连绪的胳膊爬进光影交接处,钻进他袖口里。
连绪慢半拍地瞥见有东西进了衣服里,刚抬手想阻止,就感觉胸前一痒,乳头的烧灼感被凉意取代,好像有什么液体被涂抹在肿胀的乳肉上,山泉流过枯木一般,瞬间缓解了胸部的刺痛。
他忍不住咬牙切齿:“你早干嘛去了?!”边说边撩开领口,他本以为是什么药膏,还想多骂两句有这么管用的药不早点拿出来,结果掀开衣服一看,根本没有什么药。
一片薄薄的叶子一样的东西正紧贴在他的乳头上,一收一放地微微鼓动,收起来时,乳头的凸起会把叶子顶起来,放开时,整个叶子则平滑成一个小鼓包。且这叶子异常清透,里头像是有液体在汩汩流动,围着他的乳头一圈一圈地流。
连绪一瞬间面红耳赤,紧紧捂住衣服,仿佛这样就能把那诡异又淫乱的画面拍散。但这画面就像生了根一样,迅速长成参天大树,明明看之前也没什么奇怪的感觉,看了之后却好像自动脑补出了被吮吸的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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