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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沅乾会专注自身时,这位少年天子秘密传信驻守边关的冯老将军,出兵直指正在交战的安南国与以游牧为生的呼和部落,两个国家在离钦河最远的中心位置,冯老将军老当益壮,在双方兵力最弱时出击,仅用半月便拿下了安南国都,呼和部落游牧为生,并不好找主帐,暮云尚也见好就收,立时吩咐收兵,派人前往安南国都驻守。
就此太后一党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保命符便是国舅手里的二十万兵权。
“恭迎圣女!”
苏珮踏入承光殿时,暮云尚正在和文康聊些什么,见她来了也没有停下,只摆摆手打断了苏珮正要施下的礼,苏珮听着应是安南的事,冯老将军战后第一时间回朝,交还兵符,许是身为前朝遗将避免纷扰,此事却大大的打了国师的脸面,暮云尚今日心情甚好,苏珮能感觉到。
盯了一会儿地面,文康退下了,暮云尚仿佛才想起她似的:“哎呀,朕一时忙过了头,竟忘了阿珮再此,劳烦阿珮久等了。”
苏珮实在是不想应付他拙劣的演技,刚想说些什么,抬头却撞进了他好似深海般的眸子里,直觉告诉苏珮有些事情不对劲,她默默攥紧了衣袖中的白玉骰子,低垂眼眸:“陛下说笑了。”
暮云尚这两年长高了不少,暗自也会习些武艺以便防身,现今站在那里,更具帝王威严。
他望着面前的少女,身材纤细,面纱遮住了大部分的面容,低垂着眉眼站在一旁,无任何不妥之处。
暮云尚想,怎么就养不熟呢?
他给了她两年的时间,她以为他不知道,其实只要事情办得还算得体,他借着她的口说一些不可说的话,交代些自己不好办的事情,若是苏珮就这么安安分分的,他定不会亏待她。可苏珮偏不如他所愿,这两年期间她游走在各个权贵之间,看似把他交代的任务完成的万分妥当,却又从不忘记为那个男人谋求利益。好多次见面时暮云尚都想直接问她,有意思吗?可他忍住了,苏珮还有用,问出口没有任何好处,暮云尚告诫自己。他从书案上拿起一个方正的木盒子,苏珮接过,刚要放在衣袖中,便听暮云尚开口:“在这儿吃。”
苏珮闻言微微福身应了声是,便摘下面纱,将药丸放入口中。暮云尚盯着她的脸,据暗卫所报,她与季柯在一处时,除非必要,否则便从不带面纱,这么想着,暮云尚不自觉地抓住她刚要带起面纱的手。
苏珮更加疑惑了,今日的暮云尚特别的不同以往,她面带疑惑:“陛下?”
这一声陛下让暮云尚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尴尬,他干脆扯下苏珮的面纱,转身开口:“脏了,让人给你换一个,丢朕的脸。”
其实苏珮没想明白这其中的联系,但她还是柔声应下,问道:“陛下可还有他事?”
其实本没有什么事情,暮云尚却不太想让她离开,纂了纂手心的面纱:“看看呼和的王帐。”
他如此苏珮倒稍安下心来,两年多来暮云尚虽对自己也算重用,却从不让她占卜任何国事,大多数时候都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来借她的嘴去直接编造一个。她试过偷偷测算,可得到的答案却十分茫然,后与师父传信中才得知,真龙气脉相护,凡是他有意隐瞒之事,很难测算出来,就算她是圣女也不例外。
得到此种允许,苏珮心下有些窃喜,她想,一点一点来,她就能深入敌人内部。如此,她又拿出了藏在衣袖里的白玉骰子,找了块平整的地面,蹲了下来。
暮云尚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阳光打进来,映在她的脸上,少女出落得越发大方,白玉似的小脸,泛着盈光的朱唇念念有词,鼻尖小而翘,一双弯眉下是一对圆似小鹿的眼眸,眸光中却盛满了平静与温柔,就如同他第一次见她时一样。
暮云尚好像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默默的陷入了沉思。
苏珮测算完毕,站起时因起身太快,微微有些眩晕,身子刚有些微闪,便感到有一只手扶住了自己的腰身,待睁得开眼睛时,便见暮云尚离自己不过一寸的距离,可能因为怕她不稳,环住了她,如此便似苏珮在他怀中一般,苏珮赶忙向后退几步开口道:“多谢陛下。”
暮云尚不着痕迹的将手背后,故作镇定道:“可测出来了?”
“应是在西北方向,附近有一条不大的河流,周围的牧民很多,不像是经常迁移的样子。”
“嗯,与我的猜测不错,呼和的兵士应是以牧民为范围分成几支不断游走,吸引敌人的注意,是以冯将军才找不到主帐。”
听到此处苏珮更不明白,这样一个勉强算的国家的游牧民族,暮云尚要他们有何用处,毕竟连他们自己都向往安稳,才不得不与安南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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