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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卺酒就摆在桌上,旁边是一碗热腾腾的面,极度刺激了苏知心的胃,急吼吼地完成了圆房前最后一个流程。
小荷在门外等苏知心吃完面再走,而苏知心吃面时,忽然意识到,这样毫不掩饰欲望的沈辞,有点可怕。不过他身子虚了这么多年,真的可以吗?
可他病都好了,那么自律,每日早晨还在府里跑步,体力应该挺不错的……
想着想着苏知心脸上就爬上了一抹红晕,双眼无神,一看就是在想事情,显得有些可疑。
沈辞勾起唇角一笑,竟像个妖孽,“你这是,着急了?”
“没有!我,我什么也没想,真的!”苏知心整整重复了三遍,越说越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不过她很快就回了神,义正言辞道:“我老觉得你今日故意勾引我。”
“我的王妃履行夫妻间的责任,还需要我勾引?”沈辞半点不改,更妖孽了。
这还能怎么办?苏知心默默叹了口气,道:“等我吃完,再消消食好不好?”
妖孽瑾王微微颔首,却在小荷拿走面碗的那一刹那,关上了门,把苏知心一把捞到了床上,动作行云流水极为迅速,看得出来是真急了。
苏知心被吓得一抖,不会大声控诉沈辞,却会小声表达委屈,“你把我吓到了!”
一双温热的手摸到胸口,沈辞还很正经地点评:“果然,跳得很快。”
“是吧是吧,你不要吓我……”苏知心尾音一落,沈辞将她推倒在床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脸颊上,手上动作无比轻柔,是在扒她衣服。
扒衣服这种事于苏知心而言应该是家常便饭,虽说从来没让人扒到最后,可苏知心从来没有紧张过的,除了第一次。
无论什么事,只要和沈辞一起发生,她总会体会到这种久违的情绪,紧张到了极点。
感觉到身下姑娘在轻轻颤抖,沈辞便低头吻她,喘息间呢喃着:“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在袖香楼,苏知心学到了一个真理,床上的男人不可信。她向来对此深信不疑,即使面对的是她完全信赖的沈辞,在这个场景和时间,她也只能对沈辞半信半疑。
现在的确温柔,不代表过一会儿还温柔……
沈辞没得到她的回应,在她唇上重重啃了一口,哑声“嗯”了一声。
尾音上扬,是在问她为什么不说话。
嘴唇被啃得有点疼,苏知心委屈巴巴地舔了舔被啃的地方,一开口声音就软甜软甜的,想化开的糖水一样,“好啦,我信你,我都信你,王爷最温柔了。”
她这会儿晕晕乎乎的,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撩人。唯一知道的,是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沈辞……就不温柔了,真的不温柔了嘤嘤嘤!
“你骗人,我果然不该信你,我好困,能不能睡觉啊?”
苏知心哭唧唧想把沈辞推开,然而身子都软了,手也没劲,根本就推不开,委委屈屈地听某人大放厥词,“乖,最后一次了。”
“不信你,都是骗人的,全是假的!每次都说最后一次,结果都三次了!亏得我还以为你不行,都做好安慰你的准备了。”
苏知心脑袋昏沉,哼哼唧唧地控诉着他。
但某人再次兽性大发,把苏知心折腾得不断哭闹,梨花带雨的,最后昏睡了过去。
意识消弭的这一刻,苏知心还在悲哀地想,沈辞今晚太不温柔了!赵妈妈说得太对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不可信!就算是沈辞也不可信!
鬼知道这晚苏知心到底是什么时候才睡的,累得什么都不想干,只想睡觉。可早晨沈辞一起来她就感受到了,唯独睁不开眼睛,陷入了半睡半醒的尴尬局面。
待她彻底醒来,房外天已大亮。用苏知心目前满是浆糊的脑子一样都能知道,少说也是中午了,不知没去宫里面面见齐贤帝,他会如何做想。
想起姑娘们开、苞第一日的惨状,苏知心有点慌,偷偷看了眼被子里。
好家伙,青青紫紫的布满全身,她可以有理有据地怀疑沈辞在床上和禽兽无差。
干净衣裳就摆在床尾,她起身去拿衣服时拉到了腰,毫不意外感受到了一阵酸痛。再待她穿衣服时,胳膊也疼。一直到最后一步,下床,脚丫试探性地踩了一下地,又是软趴趴的,还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痛楚。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苏知心果断躺回了床上决定今日不再下床了,并继续默默控诉这个一点都不温柔的沈辞!
沈辞端着面盆进来,就见着苏知心满脸愤慨,嘴里念念有词,念得极快,又没声音。不过就算他听不清,也能猜出来苏知心是在控诉他。
被抓包的苏知心听到脚步声,不自觉地一抖,做贼心虚解释道:“我什么也没想!我没有骂你!你昨晚特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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