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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王李彻道:“身为我大悠臣子,镇守边关,为我大悠开疆拓土本是份内之事,况我大悠立朝也不过十载,内外根基尚不稳固,岂是留恋荣华富贵逗留城内之时?”
上将武齐功说道:“即是这样,广王身为圣上亲弟,何不亲自前往边疆为我大悠开疆拓土?”
“武、齐、功!”广王怒目。
不待广王开口,辅王李但道:“武将军说得有理,但只是这大悠姓李,并不姓武,若有一日将军成了王爷,那本王就为将军镇守西疆了”。
副将魏炯道:“大悠姓李还是姓武,还真不由王爷说了算!”
镶王李哲道:“将军这是何意,难道是对我皇荣登大宝心有不满?”
铭帝喝道:“住嘴!众位将军都曾与朕并肩沙场数十年,你等怎敢轻狂?辅王、镶王、和王、广王听令,命你四人为众将士监造城内府第,若敢偷工减料拖延时辰,朕便将你四人的王位革去,归于各位将军,叫你们也尝一尝背井离乡之苦。”
四位王爷上前领命道是。
几位将军面面相觑,将目光落于边远将军身上。良久,边将军上前道:“臣替众位将士谢过陛下。”
铭帝忙道:“远弟无需客气,都是做兄长的考虑不周,惹众兄弟疑虑。除众位将士外,朕已命人将你的府第雀居山装缮一新,远弟仍住那里可好?”
将军颤声道:“谢兄长!”
孙丞相打哈哈:“陛下此番安排甚妥,微臣适才话语不当,引各位王爷将军误解,该打!边疆一事暂且不提,今夜只为庆祝各位将军剿灭叛贼有功,日后事日后再议。”
三皇子乾行道:“国辅大人果真老了,啰嗦多言引人不痛快,还不快快饮了此杯!”说毕,拿起手中的酒樽便往孙丞相口中灌,丞相忙不迭饮下。
四皇子乾真鼓掌拍案道:“再饮,再饮!”众人哄堂大笑。
铭帝又道:“边城和边千怎么不见?因之为你生的那个小的离城时尚不足三岁,多年未见,也不知他长成个什么样子了?朕和太后甚为想念。”
将军起身道:“两子无禄无官,不便来此。臣明日即带他二人入宫,向陛下和婶娘请安。”
三皇子乾行起身道:“父皇,边叔父,儿臣也有多年未见边城兄,不若改日儿臣在府内设宴,请边家兄弟来府中做客如何?”
铭帝道:“甚好,父皇与你边叔父早已在祖宗面前拜了兄弟,你也要奉边城为自家兄长,方不算疏远。”
乾行领命,一场鸿门宴暂且结束。
东北角外
边家父子复住雀居山后,全皇城的官员、乡绅都来拜谒。当今陛下御封的皇弟,地位更在四位异母王爷之上,众平民哪敢不尊!他父子三人觐见完太后,太后懿旨更是明令边家两子与各皇子无异,享皇子之待遇,一门荣耀及子及孙。
城中刮起的“边风”甚浓,吴皇后嫡出三公主李墨束与她二姐关系甚好,且年纪只差一岁,日常便形影不离。上次二姐独自出宫遇上边家大公子一事她已听说,欲要两姐妹互享闺中趣事,却不知二公主好像中了魔,独自在宫中绣什么“袖套”,闭门不见客,墨束便知二姐动了真心,便知趣不去打扰。
不过这真心到底有多真,却无从知晓。二公主是个十足十的闺中小姐,喜欢的是针线女工、起舞弄琴,穿的是绫罗,画的是桃花,爱的就是做白日梦。
这已不是二姐第一次动心,之前凡王公贵族子弟,有那英俊倜傥的,每回她都要动那么几次真心。
后来,便不了了之。
三公主李墨束噗嗤一笑,这一笑既是对二姐易变心的讽刺,也是讥嘲那些巴望着攀高枝的豪门子弟。
她李墨束不同,要做她的驸马,必得经过重重考验,非真爱不嫁。
这日的天气终于暖了,墨束听厌了师父的四书五经,三纲六常,早央了四哥在皇宫东北角外的校场陪她练剑。
皇宫东北角宫墙外原是一个寺庙,是前朝出家妃嫔的居所,大悠建国后便废弃了。前几年三四皇子还未成家在宫中住着时,铭帝命将这里改造成一个开放型的小校场,一来供皇子们骑马练武用,二来可以让百姓亲见皇子们的成长。
三四皇子出宫另建府第后,这里便被墨束占据了。
来得有些早,身边的侍女真奇一腔怒火,埋怨道:“约了是未时,公主偏要立刻到,你瞧,这会儿还不到午时,我连饭还未吃呢!”
这侍女一边拿钥匙开了寺庙的门,一边进去煮了茶蹲坐在门槛上喝,看着她的主子在太阳底下用力挥剑,不紧不慢地说着话。
“父皇说他当年打天下时,常常饿得头晕眼花,四哥也说他带兵时,经常因军粮供给不上忍饥挨饿,你就忍这一时,又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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