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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闻涛……”外边门敲得越来越响,大有不敲破不罢休的趋势。
我吻著在我身下喘著粗气的男人:“再快点,我受得住。”
他终於放肆的抽送了起来,我在他身上闷著声咬著他的肩膀,他大力的一个抽送抽到底让我某根神经被刺激得身体充过一阵电流,不满足的转过头,吻上他的嘴。
他的舌头马上伸了进来跟我纠缠,身下的动作粗犷了起来,而我里面也终於不再於紧得裹住他的那根让自己难受。
妈的,性爱果然让人销魂,这小子没经验,但动起来确实是个男人……足以让人满足。
“老子走了啊……”门外嘀咕了声,没听清,又扯著喉咙喊:“双唯啊,你要是在里面就告诉聂老大老子来过,我不是不还啊……老子走了,反正是我来过了。”那家夥最後一句话里声音透著喜悦,可能找到理由明正言顺不用还东西了正在沾沾自喜。
我咬牙,忍住身下男人的一个猛烈的撞击,“回头一定要把老子的酱牛肉给抢回来。”我咬了那男人的脖子一口。
男人不敢反抗,只能任我在他身上作恶,身下动作不停歇,粗鲁地“嗯”了一下,随即专心致志地抽动著,没有丝毫分神。
我翻翻白眼,童子鸡的毅力果然可怕,都这麽久了还不泄。
第93章
床单湿透。
他的头发湿得能滴下水,水顺著他的脸流下,全身一片水渍。
我倒在他的身上,他身体的高温覆盖著我,我喘了好半晌的气,才回过点神。
他的小腹处全是我喷射出来的液体,而他那里来不及抽出,在我默许下射在了里面,他把头闷在我肩窝,良久不动。
我拍拍他:“带我去洗澡。”那东西不能留在体内太久,会闹肚子。
在浴室里我告诉他怎麽清洗我那里,他听了默不作声地拿著喷洒头跪在我後面,让我扶著墙壁,在後头清洗。
他的手指探了进去,就著温水,慢慢地,极度轻柔地……到了床上,我全身无力,不由得感叹今日不比往昔,以前再疯狂也能有力气爬起来继续来一场。
床铺湿了,聂闻涛把我放在了沙发上,拿了床单换下,我顺手捡起被扔到沙发边上的手机,看了一下,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而手机里显示未接电话二十多条,亏得手机电池没爆掉。
“迟到了。”我对走过来的他摇摇手机说,然後打了个哈欠,“你忙去,我睡会。”
他没看手机,抱了我到床上,蹲在床边,看著我,黑蓝的眼睛里又在折射出只有我倒影的光芒。
“去忙吧。”我摸摸他湿湿的头发,刚在浴室里他放我坐在洗漱台上只顾著擦我的头发,却忘了把自己的一身湿渍抹去。
他伸出手,在距离我手处停留了下,稍迟疑了下他看著我缓缓地把手伸过来用麽指和食指揪住我的无名指,紧紧的,不容人挣脱的力道。
我微笑:“去吧,我在这。”
他穿了衣服,走到门边,又折还回来,低著头,看著地板,老半会抬起头,那张纯男性的脸上一片平静,他说:“你知道,我爱你。”
六个字,他说得平淡无奇。
我听了觉得也很平静,告诉他说:“我要你爱我。”
天之大幸,他如此爱我。
他走了,我睡了,空气中似乎都能闻著他的汗味。
过去,终於不在梦魇里呈现。
王双唯,你何其有幸,被他这样爱著。
第94章
我给我妈打电话,“妈咪啊,听说你签了个跟你儿子长得很像的人啊……”我感叹,“我从来不知道你如此记挂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得找一替身……”
我妈在那边骂:“兔崽子,你也知道给我打电话啊,真荣幸,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当妈的。”
骂完了就说了正经的:“不是我要签,公司是主办方,原本就定好了谁是冠军就跟谁签五年,你以为我愿意……”我妈吐了口气,“这到底怎麽回事?李越天跟齐晓松认识?”
“我怎麽不知道?”我纳闷,签约五年?我在北京的时候没看过这样的策划计划,这不应该在赛前就提交上来的吗?
“你走後的事,”我妈在咬牙:“跟文化部谈的时候那副部长暗言公司要有诚意,我就给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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