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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直地回看过去,看著他那黑得亮眼的眼睛,摇头:“不会,越天,相信我,离开我的生活你可以继续下去,我曾经也以为失去你我不能再活著,可是,”我紧了紧手中那男人的手,“我活过来了,是很痛,是很悲伤,是很绝望,可是,还是活过来了,我能,你也能。”牵著手中的男人,这一次,再也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能,越天,我能再活下去,那麽痛我都能再活下去,你也能。
走到外边,下雨了。
天黑沈了,雨下得也带著冷意,风轻轻地吹过来,纸屑尘埃微微地被微风带著在地上轻轻地飘著。
这一刻,谁在失去,谁在得到,谁又在为谁伤悲?
老天爷不知是为谁在哭泣,但不会是为我,因为旁边的男人正把迅速脱下的衣服罩在我身上拉著我快速地向打开的车门跑去。
他的手,牵著我,在雨中飞奔,这一次,没有鲜血,没有眼泪,这个男人说,为了我,他能做任何事。
我要的,终於,唾手可得。
第115章
我舅半夜赶往他的医院为我看诊,磁共振成像结果一出来,他就站我旁边唉声叹气,沈痛地说:“老爷子怎麽就把你这个小祸害留下来给我了呢?”
聂闻涛一直在旁边硬梆梆的站著,听了这话眼睛就直瞪著头发花白的医生,像是要瞪出两窟隆来。
我叹笑,我舅用手里的图片猛抽我:“你就不能少喝点酒,少抽点烟。”
我本来想发表一下要酒不要命的演说,但视及场合不利於我发表,闭了嘴,等著那老头碎碎念,那老头也不对我念了,拿著笔在纸上鬼画,一边画一边对著那绷得紧紧的男人说著注意事项。
老头念到最後,竟然还面不改色地说:爱也要少做,等他心脏稳定之後再做。
聂闻涛沈著脸,眼睛看著那些鬼画符的纸张,不点头也不应声。
我在旁听得摸著下巴呵呵直笑,得,这小子,好了,以後我再挑畔也不能让他失态了。
走向老头,我恶意拍了拍聂闻涛的屁股,原本要大笑,这下可好,被自己口水呛住,在老头的办公桌面前猛咳不止。
我舅笑骂:“乐极生悲,亏得你命好……”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木头疙瘩一眼。
咳完了我把手搭旁边的木桩子肩上,笑:“舅啊,您看我现在为您找的甥女婿如何?”靠,这老头怎麽知道聂闻涛跟我有一腿?
白花老头哼哼两声,脱下外袍就要往外走,“你也不想想,多少人为你操著心。”
老头走了,我趴木头桩子身上,叹气:“我还是我,还是有很多人爱我,是不是?”
男人的手圈住了我,鼻息触及我的脖子,用鼻子蹭了蹭我的肌肤,淡淡地说:“你还是你。”
我闭了眼,敛去所有笑意,这算他给我的最大也最好的抚慰了。
我还是我,越天,你应该还是你,是不是?
齐晓松来了,我翘著腿躺沙发里正准备跟吴起然斗嘴皮子的时候,这人就出现在门外,身後跟著他的经纪人。
聂闻涛听见门响声从厨房出来一见齐晓松,脸黑了,手里拿著叉子,一脸的凶神恶煞。
这两天,我到处找碴让他疲於奔命没法出门去找另外一男人的碴,所以,作为一个有智慧的男人,我不能阻止在我身上发不了火的男人选择把火喷向倒霉者的身上。
“滚……”果不其然,聂闻涛一见那跟我长得相似的人,一个字出来就要拉门关上。
齐晓松脸上温良的笑容不变,说了“你好”之後就很安静地等著我回应。
我叹了口气,把那条沈默的暴龙踢了回去:“老子饿,赶紧去弄……”
“他来干什麽?”阴沈的男人看著我。
我翻翻白眼,“老子是他老板,老子要见他是不是理由?”
男人踢了旁边墙一脚,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沈默地回厨房了,昨晚我在床上逗他逗得他欲火四起还不敢动,肚子里憋著的恐怕不是一把火,丫的,跟老子斗,玩不死他我。
没让他们进屋,我把那经济人的行程表拿了过来,翻看了一下,就还给了他们。
“你们住海华酒店?”我扬眉问。
“是。”旁边的经纪人回答。
我笑笑,海华酒店啊,真巧,李越天也住那,L市这麽多豪华酒店,偏生是全弄一块了,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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