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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咽口水,把枕头拉起来,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欣赏性感男人出浴图。
聂闻涛像是回过头找打火机抽菸,身子一转眼睛就看向床这边,看见我,他怔了一下,把嘴角的菸拿下,「吵醒你了?」这个时候他半赤著身倒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声音里有点疲惫。
「没有,怎麽还不睡?」我问。
「回来洗个澡,等会还要出去。」
「过来。」我拍拍身边的床,叫他。
他迟疑了下,走到床边,不看我,眼睛盯著地板。
一块水泥地,有什麽好看的?我叹笑道:「睡会吧,天亮了再去也不迟。」我了解他那种事必躬亲的态度:对他来说,每个机会都是极渴望得到并为之掌握的,他也不是故意忽视我,只是习惯不了这种面对面的亲密,也不知如何相处才不会……让我不高兴。
「嗯。」他应著,然後作势要走开。
我连忙说:「去哪?」
「睡觉。」
我看看四周除了这张床外并没有别的躺人的东西,连张沙发都没有。「你去哪儿睡?」我禁不住又想笑了。
「睡地上就好。」他走开,随便拉了件衣服,在另一边地上宽敞处躺下,连枕头都不用,把衣服罩上肚子,这样就当睡觉了。
我揉揉头疼的脑袋,天,我差点都快忘了这哥们是在哪出来的了;这人随便哪儿都能睡觉,可他也不是当初的他了,这要求怎麽就不高一点呢?
「过来。」我带著不悦用力地拍拍床边,看著他的举动我就有点难受,靠,真他妈的难受,老子不高兴了。
他翻过身子,不说话,不理我。
我翻翻白眼,把被子一掀,砰砰砰地走过去,用力踢了他一脚,「老子叫你去床上睡。」他拉了拉那件衣服,背过我,过了两秒才说:「这样就好。」「妈的,你这没用的乞丐,老子叫你去床上睡,听到没有。」我怒骂。
没人理我。
我一生气,不管了,管这地板有多脏,身子往下躺,「这地板是个宝贝,老子也躺躺。」身体还没触地,那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起再把我给拉上来。「凉,去床上睡。」他冷声道。
「你能睡我就睡不得?」我推了他一把。
他丝毫不为所动,站著,大有你不去床上睡我就站这一辈子看著你的意味。
我不耐烦,我这人一头疼性子就躁:「妈的,老子头疼,你到底去不去床上睡?跟老子在这儿耗一晚?」妈的,这臭小子,不给他厉害看真以为老子好说话。
那男人把衣服往边上一扔,有点气势汹汹地往床边走,一掀开被子,就向我这边看过来。
我笑了,走过去,躺下,故意不拉被子,他马上给盖过来,站旁边又不动。我就著浅浅的光线看著他,他的头发眼睛,他的身躯,他的手臂的力度,在黑夜里就像黑色地狱里那藏著的一点亮光,明知隐晦凶险,但瞅著就是让迷失者觉得安全。
「头还疼吗?」他僵硬地问。
「好点了。」我懒懒地道,打了个哈欠,这小子明知抵抗不了我,还跟我玩这套,早从了我多好,「睡吧,我累了。」转过身,留了半边床给他。
过了良久,他爬了上来,我感觉後面有两只眼睛瞪了我半晌,渐渐地我後背属於视线的热度才消退。过了好半会换之以一人体的温度,我稍稍回过身,那男人闭上了眼,呼吸平缓地进行著,而他的食指和大麽指正小心地捏著我白色T恤边角的一小块。
看著他那睡著了失去所有凶狠和凌厉的孩子般的脸:「累了,好好睡吧。」我微笑,慢慢睡去。
有些东西,总是美好的,如果能得到,人之大幸,必治愈所有伤害与疼痛。
下午的飞机,胖子要来送我,被我打发了。他搔著头不好意思地说聂闻涛跟著几个市政府的人在视察工地,抽不开身。
我拍拍他的肩,「这两天谢谢了,你做的菜不错,有时间教我两手。」挥挥手,上了辆计程车直奔机场。
我插著口袋背著包准备过安检,从远处人流中奔来一个人。瞅著那人熟悉,我退了个步子,把机票收回,看著那穿著一身工人服的男人跑过来。
聂闻涛跑到我面前,递给我张卡,说:「密码是你生日。」我扬眉,不接,笑著盯著他看。
他看著我,平静地说:「这给你的。」
我交叉起手臂,好笑:「给我的,凭什麽?」
他皱了眉,手还是停在空中不动,旁边的人潮纷纷打量著我们,他也丝毫不动脸色,就是把手伸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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