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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再如何过去也只是过去,我淡然地回答:「我伤你的那次,我看著你血肉模糊在手术台上,我就想再也不能爱你了,太累,伤害已经存在了,用什麽都无法抹去。
「你能原谅我杀你妈吗?」我看著那朵白菊花,就像我们的爱情,绚烂得在我眼里天地都曾为之失色过,「如果你妈死了,你能原谅我吗?还是会像这样要求我回去?」花开得再灿烂,还是有凋败的时候,爱情也一样,总会被毒药毒死的一天。
「你看上他了。」他淡淡地笑,带著讥诮。
我笑,回头看看那已经完全是我风格的屋子,或者是前仓库,我一句话,那男人就会默默把我所要的全部做好。
看上?我岂是看上那麽简单。
情不自禁翘起嘴角笑:「哦,不,越天,我不是看上那麽简单,你知道……」他应该知道,我对跟我能同居一室的人有多挑剔。
「是,跟他相比,我就成禽兽了。」他笑笑,又沈默了一下,说:「回去吧,我们好好过日子。我已经把一切解决好了,才来接你的。」我失笑,抚额,「就当所有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妈的,今天是什麽日子,李越天居然这麽的……失败。
这话换个人也许会感动,痛哭流涕?我却听得心寒,想笑。
我笑出声:「越天,你真行,一句话就把所有都抹去了。」「说再多又如何?」他站立在我旁边,眼睛看著我,「对不起你的太多,我不想说什麽对不起,或补偿,这些都没用。」「但是,我会给你幸福,把你给我,这次,我的天空任你!翔。」他把手伸到我面前。
多麽动听的甜言蜜语,太动听了,我搔搔头,说:「那个,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屋子里电话响了,我手机自从摔坏了就没用,聂闻涛在屋里装了个室内电话。
我边走边说:「进来,坐会吧。」不管如何,跟人完全撕破脸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李越天僵在门前,收回手,不动。
我接了电话,是胖子,在那头紧张地说:「王哥,有人说有个人往你那去了?」「是,认识的,」我笑著平静地说:「没什麽事。」「大聂……要不要告诉他……」
「不用,他忙著。」这两天他忙得天昏地暗,吴起浩这两天招他去吴氏开会,他又要跑工地又要跟L市一班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夥开会,比谁都不轻松。
胖子也知道,所以才给我打这电话,他再问了次:「王哥,真……」「真没事。」我接口,「能有什麽事,靠,晚上给我带点牛排过来,我想吃了……」我随意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李越天还站在门口,长长的距离里,他的眼神深沈得看不出情绪。
手臂一滑,扬过这片大大的空间里一个星期就全部搞定的装饰,聂闻涛推了全部工作回来帮我弄好的,我说:「这里,就是我以後住的地方。
「对不起。」我看著他说,婉拒他那只手伸过来的涵义。
「不用说对不起。」他笑笑,眼睛在屋里转了两圈,垂了眼睑,而後抬起却是一片沈稳,淡然地说:「花你收下,我特地送来的。」他转身,离开。
我站在那,天气温度很高,可心里一片寒冷。李越天,到底在搞什麽?
花他送到门边,看了我好几眼,那黑水晶一样的眼睛里透著我看不清的光芒,离开的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出,轮胎擦动的声音都不明显,诡异得可怕。
李越天,你,到底想如何?
聂闻涛提早回来,黑著脸,一进屋看见门边的白菊,脸黑得更甚,朝我盯了两眼,到冰箱拿了水大口大口地灌,一路闷不吭声。
「咳,」我把手中的书扔掉,清清喉咙,说:「今天回来的挺早啊,活干完了?」「砰」的一声,瓶子被扔到垃圾桶里,眼神真好,一个墙北,一个墙南,好几米距离呢。
转过头来看我:「姓李的来过?」眯眼看著我。
「来过啊……」看他一脸凶样,我摊摊手,「又走了。」「来干什麽?」四个字被他像丢冷刀一样丢了出来。
「送花。」我看了看门边儿的白菊。
聂闻涛停了几秒,看了那花,提脚就要往门边走去。
我喊:「干嘛去?」
那男人置若罔闻,大步向外走,又不看人了。
得,就他那样我要是不知道他去干嘛我就白活了,「干嘛?以为他提著脑袋等你去收拾?」妈的,这小子在李越天手下没吃过亏啊?他就等著他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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