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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我也以为这是一个书写完成立即便会发动的魔法，但是刚才，我看到它早就书写完成却没有发动的预兆，我就明白了，你需要人献祭，而这些人，便是圣殿的那些你养着千年赐他们永恒生命的人。”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你费劲心思养着他们，是因为他们的生命越是长，修为就越是比常人高，这样献祭的时候，更是一人能抵上千百人！”

！！！

这番话，成功让南烈身后的十二银座不冷静了，最受打击的，就是牧酒，他从就敬仰南烈，他给了自己家园，更给了他能力，是他发誓要效忠的人，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过是假象？

心思单纯的他，瞬间承受不住了，第一时间质问南烈：“圣主，他的是真的吗？您养着我们，真的是为了献祭？不，我不信……我不信……”

“我也不信，我最尊敬喜欢圣主了……”残月后退几步，有些失措的捂着头，看上去甚是难过。

“你们两个，冷静一点！”银神走过去将两人拉住，沉声训斥：“牧酒，你太失礼了，不应该那样对圣主话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牧酒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娃娃脸上挂着泪珠，“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那为什么不告诉我？银神，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银神别过头，“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从前就决定了为了圣主要献出生命，这一刻来了，你们又不愿意了？”

“我……”牧酒无话可了，是啊，他的没错。

但是他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愿意的是，自己的崇拜，不过是一个虚假的谎言……

不愿意的是，自己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一个工具。

再转身去看十二银座的其他人，发现除了自己和残月也都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瞬间，他的心沉了几分，原来，大家都是早就清楚的？

将众人的反应一一纳入眼底，南烈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墨，虽然他们都是愿意给我献祭的，但是，你觉得，我真的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吗？”辰墨冷声反问。

南烈魅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受伤，“你这么，我倒是挺伤心呢……做了你这么多年的哥哥，竟然还要被你怀疑。”

辰墨摇头冷笑，并未答话。

一个的时候就灭了自己全族的人，现在什么自己不是那么心狠的人？简直是荒夜谈，他怎么可能信！

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不信，南烈也不在意：“不管你信不信，献祭的力量，已经够了，之所以不发动阵法，是因为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在意的东西，一点一滴的，在你眼前消失！”

“哦对了，阵法能够不需要献祭发动，还全是因为你呢。”到此处，南烈有些莫名的自豪，只是那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嘲讽和冰冷：“你以为本主养着你这两千年是干嘛的，当然是因为你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啊，每个月从你那里抽取的血液和能力，足足两千年，终于用你，养活了我的阵法，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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