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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棠挠了挠头,失算的语气溢于言表。
“后来贫僧受到佛光感应,清醒后便见如语你悬空坐禅,周身金光凛冽,贫僧也不能靠近。
在场所有邪灵悉数被金光所灭,傅淮青瘫软在地上,看起来像是好不容易粘结起的躯体被打的粉碎,皮囊的脸上还印着深深的手印。
一刻钟后,金光褪去,你突然昏厥倒地,傅淮青趁此机会化作一缕黑烟逃遁。贫僧想到出租屋不宜久留,便将你们都带了回来。”
无止还是头一回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听无止说的这么大快人心,我更痛心疾首了,自己好不容易厉害一回,竟然没了记忆,不失为人生中的一大遗憾。
看来我十分需要健身,强健体魄,在下次危机情况时能凭身体素质挺着,保持清醒,欣赏自己斩妖伏魔的英姿。
是不是有点自恋啊。
“哦对了,大和尚背你回来的时候,从你衣服中掉出一根大鹏雕的金羽和两颗佛珠。”
道长把那三件物什放在我面前。
我想最近无缝衔接地发生了这么多事,是时候捋一捋了。
☆、小本本登场
在道长和圣僧轮番超级细心地照料了两天后,我终于恢复了活力,但谨慎的王棠依旧霸道的不让我下地活动。我只好跟他申请了一套李批西游,几个文具还有一本手帐,准备仔细推敲推敲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我拿起那根金羽,手指捻着它的根部,转来转去的看了好几遍,就是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也是呢,羽毛之于鸟就像头发之于人一样,掉一根头发有什么好稀奇的,何况当初我也只是为了带回来扎草人咒他用。
于是我在手帐上写了一句“大鹏雕金羽一根,等遇见编草达人,定制一个金翅大鹏样式后使用,扎他!”,然后就把它收进了床下的盒子里。
再拿起沈里的那颗佛珠,突地想起他在本子上写的那句“嘉定七年”,我急忙在电脑上搜索了一下,原来是宋朝,而且宋史上也明明白白写着“九月,壬戌朔,日有食之。太白昼见。”
我叹了口气,史书中不过简简单单、寥寥数笔带过的一两句话,却不知事实上隐藏了多少腥风血雨、离合悲欢,也不知几人欢喜、几人忧虑。
果然普通人爱恨纠缠一生,到最后人死如灯灭,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来。但那些无眠的夜、肆虐的泪、切肤的痛,却是真真切切困扰在一个人的生命里。
叹惋了一会,我拿起笔在手帐上一笔一画郑重地写道:“第一世:沈里,南宋嘉定七年(公元1214年),九月,壬戌朔,日有食之。太白昼见。所遇劫难:白熊精。”
记好以后,又拿起西游记翻了翻,里面没说有白熊精,但熊罴精倒是不少,也勉强算做第一难吧。
沈里记录完毕后,我拿起第二颗佛珠,有点发愁。
苏合只说过“蒙古皇帝”,可以大致推算出是元朝,可是具体时间真的没法确定,元史中记载的地震更是频繁,简直成了无头案。
正在我冥思苦想之时,道长端着香气四溢的芝士虾仁披萨走了进来,我胃里的馋虫早就活泛起来,于是便打算先抛开烦恼,大快朵颐一番。
只见那披萨,热腾腾的冒着香气,料足皮薄,初入口时,浓郁的芝士和鲜嫩的虾仁简直让我恨爹妈少生了一张嘴。
“慢点吃,都是你一个人的。”
也不知我的吃相到底雅不雅,反正道长依旧一脸宠溺的看着我,为了树立美好形象,我只好改用小口吃,没想到却逗笑了王棠。
“哈哈哈,又不是没见过你大口吃饭的样子,乖啦,好好吃才对。
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苏合投胎之前,我曾问过他的生卒年月,他是公元1294年出生,活了整整90个春秋。”道长边思索边说道。
我本来想夸夸道长的先见之明,但塞满了披萨的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甚至还有些暧昧的“唔唔”声,于是我改用竖起大拇指的方法,表示迫切想点赞的心。
此时无止正好也进来,看到我的小本本,赞许地点了点头,夸奖道:“有心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已经入门了。”
“圣僧,你遇见苏合和沈里的时候,他们大概几岁啊?”
我好不容易趁着吃的间隙问了无止一句。
“都是整二十岁。”
“那就是——我查查。”
我用纸巾胡乱擦了擦手和嘴就连忙抱着电脑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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