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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惟面无表情地开了灯,把他自慰的模样曝露在了白炽灯光下。
安思意颤抖地喘了口气,绝望地闭上眼,立刻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像一只被逼退到角落的小白鼠。
“安思意。”江惟闻着空气里,来自安思意的身体,那种浓郁而甜腻的水味。不带任何揶揄和轻蔑地说:“如果你想要,可以去外面找人。”
他们是结婚了,却不是因为爱。
仅有一纸凭证,各自都清楚是为了利益。江惟不认为自己有任何责任与义务去满足安思意的生理需求。
但并不介意他出去找其他人解决。
安思意低着头,过了很久,耳朵和脸上的潮红仍然没退。他扶着冰凉的瓷砖,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诚恳地向江惟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江惟没回答他任何,他就看了过去。只看了一眼江惟的眼神,就臊得想死地低下头去。
安思意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笨拙地又说了一次:“江惟,对不起。”
又小声但清楚地说:“我不找别人。我下次去外面那间厕所。”
(七)
江惟觉得自己应该转身就走,并关上门,让显然还没弄完的安思意在里面自己尽情地解决完。但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大概是出于好奇,他一步步走上前,伸手,摸进了安思意没穿睡裤的腿间。
太湿了,又嫩又肥,像熟过头的果实。江惟不自觉蹙起了眉。
他稍微一动,安思意就敏感地惊喘一声,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肩。江惟掌纹粗糙的大手没撤,让安思意忍不住细细颤抖着,去蹭着江惟的手指,小幅度地前后摆动,难耐地想要得到一些快感。
江惟看了他一会儿,把手指抽了回来。
安思意忍不住喉间嗯了一声,带着湿润的,求助的目光看向江惟。
江惟走过去打开水龙头,把自己手上的液体冲干净。就在安思意以为江惟会直接走掉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带着一点暴躁的力道把安思意拉到了马桶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圈着他。江惟一手拨开他红肿的阴唇,捏住了那颗充血的果核,一手握住他幼小细白的阴茎,有规律地撸动了起来。
江惟想不明白安思意为什么能一个人弄那么久,因为他没帮安思意抚慰多久,安思意就仰着脖子潮吹了。
他大概是还记着江惟不喜欢听他叫床,高潮的时候也还是咬着嘴唇,嘴里虚弱地嘶嘶抽着喘气。
结束后,江惟站在洗手台边,按了两次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把手洗干净,没有任何再要管安思意的意思。安思意狼狈且失神地坐在马桶上,拿过纸巾,强撑着把自己的下体擦干净。
他也不愿再麻烦江惟,站起来就要走,想自己回到床上。谁想没站直双腿就打颤,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腹,江惟已经再次接住了他。他看到江惟似是很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嫌他麻烦,他刚想说什么,江惟干脆一把把他抱起来,一路抱回了床上。
(八)
如果可以重来,江惟一定不会选择在那晚大发慈悲地帮助安思意。
他只怪自己给安思意开过一次荤,让他尝到了甜头。安思意就开始得寸进尺,覆水难收,一发不可收拾。
比如经常睡到一半,他能听到安思意的呼吸变得很急,似乎又很想要。让他下床不如就地解决,江惟索性伸手把打算轻手轻脚溜走的安思意拉回来,下不为例地警告他:“安思意,弄完就睡。”
比如近期,安思意像是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卧室的床很大,平时一人睡一边,中间还能躺一个人。有时候安思意实在忍不下去了,就会磨磨蹭蹭挤过来,贴着江惟的手臂,或缩在江惟背后,小声说:“江惟,帮帮我,好不好。”
比如现在。
江惟自己的房子在市区,是一间酒店式公寓。他一进门,安思意就从餐桌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直直地看着他。
他穿了一件很宽松的睡衣,下面还算有廉耻地穿着内裤。江惟走过去,在他腿间试探地摸,内裤粗糙的质感增强了安思意得到的快感,他很快变得越来越湿。
安思意很快又要站不住了,他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拉住江惟伸进自己下体,结实的手臂。略带暗示地,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江惟淡淡地看着他,把手收了回去,抽了一张纸擦干净,随后把腿软的安思意正面抱了起来,往房间的床上走去。
安思意双脚腾空,很乖顺地紧搂住他的脖子的时候,江惟想:
如果在这场毫无感情可言的婚姻里,安思意想要的只是性的话,江惟并不吝啬于给他。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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