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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顾玖问那名瘦弱的男生,“你叫什么名字?”
“林然。”
“好的,林然。”顾玖说,“你能帮帮我们吗?”
林然脸上露出迟疑之色,其他的学生也是面露不安和畏惧,夜晚的学校,让他们实在太恐惧。
林然道:“我们不行,教导主任太厉害,她会让学校里的鬼将我们关起来,甚至惩罚我们,我们可能帮不了你们……”
柴颖颖心说,你们不也是鬼吗?大家都是鬼怕个鸟!
但这些学生显然没有做鬼的自觉,就是怕得不行,对教导主任,甚至夜晚的学校,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你们可以的!”顾玖将手放在林然的肩膀上,微微倾身看他。
林然作为一个高三学生,竟然比顾玖还要矮一些。不仅是他,这里的一百名学生,都是又矮又瘦,像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
林然看着她的眼睛,这双眼睛并不明亮,但是很温柔,也很坚毅。
他心里已经动摇,却没有擅自作决定,而是转头看向身边的学生,说道:“他们答应才行。”
顾玖看向这些学生,温柔的嗓音多了几分蛊惑的意味,“你们想要永远都这样,被困在这所学校里,每天晚上被教导主任束缚压迫,被学校里的鬼怪迫害吗?你看这位宿管阿姨,她明明没有权利伤害你们,但因为你们太弱,连她都能尽情地伤害你们、践踏你们的尊严和人格,甚至某天可能会逼迫你们自我了断……你们要一直过这种生活吗?”
学生们沉默地看着她。
半晌,有人低声道:“我不愿意!”
“我也不愿意!”
“我想离开这里……”
“我想过正常的生活,拥有正常的人生……”
“从高一入学,我们就被关在这里……”
…………
有第一个开口的人后,越来越多的学生跟着附和,附和的人多了,也给他们反抗的勇气。
林然看到他们脸上的变化,沉寂许久的心也变得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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