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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可是腰酸了?赐座!”江仙儿知道这个张玉全在太后跟前可是一向说得上话的,正好可以让他来传这个话,至于结果如何,就看太后的了,只要能给汪妖妃添堵,总要试一试。
“可还够用?唉,本来给太后娘娘泡药酒的时候,本宫让太医院多泡了一坛子,可今儿一早听着说,昨儿玉堂殿的汪贤妃给要了去。烦公公给太后娘娘传个话,让太后娘娘紧着点儿用,本宫已经吩咐太医院赶紧再找齐了药材重新给泡一坛……这几时能得,一时还说不准。”江仙儿一脸苦笑地看着张玉全。
张玉全皱了脸。可这话,他还真不敢瞒下,回去给东太后一说,这才起了这场要命的祸事。
江仙儿先听到太后去了玉堂殿,又听到太后要把汪桂容“去衣受杖”,当时欢喜得连正跟秀珠闹别扭都忘了:“秀珠,你瞧,这可不是老天送过来的机会么?经过今日,本宫就不信,她汪贱人还有脸活着!”自己走东太后这步棋实在太对了。
秀珠淡淡地附和道:“娘娘所言极是。”她已经对江皇后的智商完全绝望了。不管今日这事如何收场,汪娘娘是死是活,皇上拿东太后没法子,那气还不都得出在你身上?你这会儿高兴,一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哭呢!秀珠心里暗叹一声:“得赶紧找条出路才行了。”
等到听到皇上居然提前退了朝赶到了玉堂殿,关了宫门,外面御林军把守,里面的消息一丝也传不出来时,江仙儿哭得跟疯了似的。
不行,她得自救:“你看,你看,我说是妖孽,你们还不信!皇上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糊涂事!秀珠啊,你……你赶紧出宫,去,去找罗天师,赶紧的,得请他来除妖!”
秀珠看着状如疯妇的江皇后,一言不发,回去收拾收拾,就出宫去了。留下江皇后一人,失魂落魄地干坐着,提心吊胆地,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会冲进来找她算账……
除了江皇后,被这场大乱影响到的还有一个人。
听到汪贤妃要被太后“去衣受杖”的消息时,肖贵人正在东湖边上,踩着满地落花徘徊,她呆怔了半天,一跺脚,汪妖妃要挨打?皇上指定没空,实在不是实施她计划的好时机!她有些不舍地看了看碧波荡漾的东湖水,算了……好计不怕迟。现在是打听八卦的关键时刻,得赶紧去找德妃娘娘!
洪德妃可没功夫理她,连门都没让进,只让个小宫女传话:“娘娘说了,如今宫里乱着,贵人就该关闭门户,静待消息,如此满宫乱窜,成何体统。”撅了她一鼻子的灰。后来,等她在汪桂容原来的床上,听到皇上连朝都不上,赶回来救了汪妖妃时,她更下了决心……那个计划一定要——早日实施!
玉堂殿里,景仁帝脸色一缓,开口道:“太后这样说置儿子于何处?难道除了这两个奴才,就没有人能陪太后说话了么?”
东太后慢慢坐下,长吸了一口气,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他们是跟了哀家一辈子的老人了。能跟他们说的话,未必能跟皇上说;能跟皇上说的话,自然也不会跟他们说。汪贤妃对哀家大不敬,他们不过是听命行事,小施惩戒。皇上,如果还当哀家是个太后,今日这事就此揭过,哀家如今是明白了,汪贤妃就是皇上的心尖尖,爱屋及乌,哀家日后一定比皇上还要宠着她!”
景仁帝万没想到东太后为了两个奴才会开出这样诱人的条件……两个奴才的命,换得今后东太后对卿卿的宠?他犹豫了一下,不行,东太后还是老奸巨猾啊……表面是宠着,谁知道是不是暗里害着,后宫不就是这样难以分清敌我的地方吗?这样的宠,还不如不要。
“她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个妃嫔,又如何比得母后重要?母后身边有这种一味媚上讨好,遇事不知道劝诫的奴才,儿子又怎么放心得下!今日能撺掇着两位母后打架,明日还不知道惹出些什么是非来!”反正总要有人为此事背锅,这两人就是现成的!
他说完,正要高声喝令,立刻派人去了结了这两个老奴,就看见小瑞子鬼鬼祟祟地站在东太后身后的帷幕里,冲着他挤眉弄眼……
他愣了下,总不能又去更衣吧?他尴尬地“咳咳”两声。
东太后自然不知道她背后还有这样的官司,听了景仁帝的话头,心里一急:“此事真与他们无干!要说撺掇,还真有一个人,却不是他们!”
东太后是这样想的,江仙儿撺掇自己的事,皇上要查,一查一个准,不过是早晚的事,没有什么好隐藏的,要是能把锅甩出去,说不定能留下那两个老奴的性命。江仙儿想借刀杀人,利用自己来对付汪妖妃,也该吃了这个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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