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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缓缓伸出手,将自己内丹的那一片霜花真身逼出,合拢在手心中。
“润玉,”锦觅轻轻开口,闭上了双眼。一点点攥碎手中的六瓣霜花。
“我来陪你了。”
锦觅感受到浑身上下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得她浑身剧烈抽搐,嘴角却仍然挂着笑容,不肯倒下,在脑海中一遍遍描绘着过去的时光。
“母神——”一个惊恐的声音传来,锦觅睫毛轻轻一颤,睁开眼睛便看到唯安慌乱地向她跑来,他头上还带着十二珠的旒冠,身后披着长长的衣摆。
唯安看到锦觅手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娘亲——娘亲,不要!”
锦觅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只看得到一个身影在向她不断奔跑而来,那个人的面孔越来越近,剑眉星目,眉间总是微微蹙着,却是化不开的柔情。
她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在花界水镜外面,她教魇兽如何装死,小兽舌头一吐直直倒在了地上,吓坏了刚刚赶来寻她的润玉。
“魇兽,”润玉低低惊叫一声,飞快地跑到他们身前,蹲下身来探了探小兽的灵台,疑惑不解地抬头,蹙眉望着锦觅,“魇兽这是——”
看到他忐忑不安的表情,锦觅再也忍不住,笑着闹着跳到他的面前,向润玉张开手臂,
“你看,我又骗到你了吧!”
难料正文终
【番外—午睡】
安宁午睡醒来时,揉着眼睛在床上坐了一会,发现自己才睡了不到半个时辰。
想到今晨爹爹说要带她和娘亲去人间看雪,急急忙忙地批上衣服便往四佘阁跑,身后的宫娥只能一路小跑地跟上。
走到殿门口时,安宁一个急刹车,小心翼翼地伸出脚来,往齐膝的门槛处探了探,确定没有被爹爹设上结界,方才满面笑容地回头朝宫娥姐姐“嘘”了一声,蹑手蹑脚地入内。
寝殿里静悄悄的,一旁的香炉中燃着娘亲用鲜花汁子新调的安息香,安宁吸吸鼻子,只觉得似乎比自己屋里的那份更好闻一些,可是她明明亲眼看着娘亲调制的,并没有什么差别。
她在榻边停下,望着睡得安静的父母,撅撅嘴叉起小腰,轻轻叹了口气。
爹爹娘亲怎么还在睡呀。
再睡天都要黑了,人界的雪是不是都要停啦。
看着娘亲枕在爹爹的肩膀上,床边留出一大片空地,安宁想了想,弯腰脱下了自己的小棉鞋,想要爬到榻上。
这番动静自然是惊动了一直在浅眠的润玉,他睁开眼睛时有一刹那的警惕,在看到费力扒着床边想要一蹦一蹦,想上来的女儿,神情瞬间柔和起来。
“宁儿,”他想起身抱她,却发现自己的左肩被压得结实,低头时锦觅嘤咛一声,环在他腰间的手更紧了几分。正是纠结的时候,安宁已经自己爬了上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润玉只能轻轻侧过身,把被子盖到她们母女身上,顺手刮了刮小安宁的鼻子。
“爹爹,”安宁压低了声音,指了指埋在润玉怀中睡得香甜的锦觅,好奇地开口,“爹爹,你肩膀不痛嘛?”
润玉和风般一笑,望着眼前那张是怀中妻子缩小版的脸庞,低声回答,“不痛呀,”他抬手帮她把额头的碎发拂开,“娘亲和安宁一样,轻得像云朵一样,所以爹爹肩膀一点都不痛。”
安宁“哦——”的一声,认真点点脑袋,“云朵的确很轻很轻的。”接着她把小脑袋凑过去,想看看锦觅的脸,“娘亲什么时候醒啊?”
话音未落,锦觅呜咽一声,往润玉怀中又蹭了蹭,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什么时辰了?”
“才睡了半个时辰,你若是还困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润玉用食指轻轻碰了碰嘴唇,示意安宁不要说话。“等安宁醒了,我再叫你。”
安宁委实已经急的要跺脚了,却还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恳求地望着润玉。
“不睡了,”锦觅伸了个懒腰,却依旧闭着眼睛,脸颊不自觉地贴着润玉身上的素色寝衣,声音中带着刚睡醒的软软糯糯,“我们都多久没有这样说说话了?”
润玉望着一脸焦急地安宁,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你不知道早上那狐后有多难缠,”锦觅想到此处都忍不住吐槽,“说什么他家四儿子不肯成亲,没有喜欢的仙子,唠唠叨叨说了近两个时辰。那与我说有什么用…
…难不成她家儿子若是个断袖,我便要张榜找一个断袖来配他不成?”
润玉身上一僵,抬头果然看到好奇心爆棚的安宁慢慢放下手来,很是疑惑不解地用口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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