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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没说。对破案也没什么启发。”周柳失望道,“我们问便了他的街坊邻里,亲戚朋友,除了张永业,他最近没和什么人有过争执,矛盾。那会不会为钱杀人呢?哎呀,也不可能,李桂顺那么穷,没遗产,没保险金,杀他岂不得不偿失。”周柳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抓耳挠头,忽然,她灵光一闪,“对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如果凶手在李桂顺回家的路上埋伏已久,那他肯定是知道李桂顺会去张永业家里打牌,也知道他打完牌回家必然走那条路。这显然是对他生活有一定了解的熟人啊!”她兴奋的一拍手掌,“这样范围又缩小了。”
听了周柳的话,周启扬突然面色凝重,缓缓开口道:“周柳,我,我大概,对凶手,有那么一点,具体的,猜测。”
周柳见他一脸难为之色,于是道:“你放心说出来。我们也就是猜想,又不是给他定罪,随便说嘛,不算冤枉人。”
“我觉得李桂顺的邻居,那个养花的人,很可疑。”
“原因呢?”
“照你所说,凶手是对李桂顺生前的生活习性非常了解的人。具体就是说呢,他何时出去打牌,何时回家。这种事情,除了一起打牌的几个牌友,能如此了解的,只有每天看着他出门到回家,在出门,这么一来二去,从自己家门口路过的邻居喽。但是一般邻居谁又会注意这些,只有那个养花的。你看他的样子,也能猜到,他经常在家门前修剪花草,对路过的人,也会有所留意。”
“那它又怎么会知道李桂顺走哪条路回家。”
“错,是他也不知道李桂顺走哪条路回家。张永业到李桂顺家的路有三种走法。但是无论怎么走,案发现场那条路是必经之路。所以,他埋伏在那里,而不是选择其它的地方。”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周柳震惊,一脸的不可置信。
“拜托,咱们俩在这村子里来来回回绕了好几遍了,你没发现吗?”周启扬无奈道。
周柳晃了晃脑袋,“我向来不太记路。”
“那你昨天还敢和马检说,要自己来啊!我还以为你多大的能耐呢?”
周柳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岔开话题,“那还等什么,咱俩快在回去瞧瞧。”说着话,二人急忙动身。
又是那一片花圃,这一次,养花的男人却不在。二人越过那一片花丛,进了院子。周柳站在门外喊道:“有人在吗?”
一妇人迎了出来,满脸堆笑道:“二位,有事吗?”
“哦,我们是检察院的,想向您家大哥了解些情况。”周柳道。
妇人笑容不见,有丝不悦,道:“你们上午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
周柳笑道:“呃,我们有些问题忘记问了。……”周柳多少也接触过一些嫌犯,察言观色的本事也会些皮毛。她想起上午和养花的男人交流时,他一直戴着口罩,浑身上下裹挟之物没有除去。看不清说话之人的表情神态,这让周柳多少会判断失误。也许,真如周启扬所说,他在掩饰什么也不一定。
“你们在院子里等一下吧,我丈夫在屋里正和人谈生意。”说完,她翻了个白眼,进了屋子。
周柳奇怪一向少爷脾气的周启扬,这次怎么不见火气。一转身,发现身边的周启扬早已不知所踪。她环顾四周,发现了低着头,蹲在角落里的周启扬。
周柳上前,“干嘛呢周启扬?”
周启扬并未看周柳,眼睛仍然直勾勾地盯着角落里。周柳循着他的视线看去,是一柄短小的钢制三角耙。
“这好像是松花土的工具吧!”周柳说着话,脑中以闪过一个念头。周启扬显然比她更早的想到了,他开口道:“你说,这个会不会是凶器呢?!”他说到“凶器”二字时,声音压的极低。
周柳端详着这柄三角耙,它相邻的齿距,确实和死者伤口处的一条断了的伤口吻合。三角耙虽是三齿,若是它只有两齿与死者头部接触到,而另一齿悬空在外,那么,确实可以造成类似死者头部的致命伤。想到这里,她迅速翻出一包纸巾,抽出了一张面纸,递向周启扬,小声吩咐道:“你拿着它,把那耙子包起来,咱们带走。”
周启扬依言,接过纸巾,手正向那耙子伸出,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你们俩个,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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