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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郎白细想加入组织之后这些妖怪就没几个善茬,不由得解放了情绪大喊了一声,却获得了来自鬼桃的无情嘲笑。
“过不过的下去我说的算,我还没玩够呢。”
“嗯。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先放过你,明天见咯。”鬼桃咬咬手指甲,恶趣味的朝他挥了挥手。
“慢着!”郎白想制止她,还是晚了一步。
他一个猛睁眼,随后一阵恶心感袭来,整个脑袋晕晕的。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恢复正常。
“几点了。”
他抬头看了眼表,表针不偏不倚的指在了差不多快七点。郎白迷迷糊糊的盯着它,“才七点啊。”
他揉揉眼,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
“他看着手机上的日期,然后噌的一下起身赶紧往外面走去。
“迟到了。”
这天大早,八班里,林晓宇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没有弄她的塔罗。
一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她哆嗦了一下。“唉,晓宇,给我占卜占卜呗。”一个男生搭着她的肩,眼睛瞟着她的抽屉。
“好,好……”林晓宇惊魂未定,昨晚的占卜结果的恐惧到现在还没脱离,她心神不宁的拿出塔罗。
男生站在她桌子前面,坐在了她前桌的位子。
“你选一张吧……”她小声说着,将双手的塔罗递到他面前。男生托着下巴,选了一张。
林晓宇接过来,看了看。“什么牌啊?”男生看她没说话,开始问着。“啊,太阳。”林晓宇看着太阳牌,回过神来。
“那有什么含义吗?”男生在她面前笑着,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
林晓宇沉默了一会儿,推了推眼镜,解释道:“?太阳,代表着欢乐,和平,幸福及创意”她顿了顿,“也有解放自己和自由的意思。”
“解放…和自由么。”男生若有所思般,望向了窗外,思绪随着飞舞的叶片,飞向了远方。
班主任在办公室里坐着,说完郎白迟到的事情就戳着成绩单搁哪损,郎白也只能认命的听着。
过了约莫半小时,班主任才算消下些气,但是一撇办公桌上放着的作文,气又不打一出来,扒拉出郎白写的那篇又开始损了。
“郎白不是我说你,作文题目这算是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写的吧?”班主任看着他写的作文,手都气得发抖了,“题目最好的什么,你写个小花小草小猫小狗的也行,对吧?”班主任用手指着他的作文题目,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直点头说嗯。
“你写‘最好的师傅’,我没意见,但是,你看这个词。”班主任说完前半句,深呼吸一下,指着那个词,一字一字的念出来:“我很爱慕我的师傅。爱慕?你怎么想的?”班主任瞪着他那小眼,“学校不让谈恋爱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最后吼了一嗓子,郎白也没敢说话。
过了一会儿,班主任平静下来了,捂了捂脸,叹了口气:“郎白啊,这个对象,你还小,就别急了,昂,专心搞学业,明白不?上了大学,那好看的还不一抓一大把的啊。”
班主任开始给他灌鸡汤了,郎白表面应和着,内心里吐槽着:也没见你找着个对象。
班主任给他灌输完鸡汤,放他出去了。郎白刚一开门,倒进来好几个偷听的,场面一度寂静,最后全班罚站了一节课。
“你师傅男的女的?好看不?”韩方旗不死心,继续骚扰着。“你事怎么这么多,男的。”郎白啧了一声,嫌弃他几句,最后表明了他师傅性别。
这两个字在韩方旗脑海里炸裂开来,他大脑飞速转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他是同,还是单相思。不由得看他眼神也多了几分同情,郎白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嫌弃的撇他一眼。
“郎白,韩方旗,你俩在那眉目传情呢?”班长好死不死的在讲台上批判了他俩,随后班里就笑作一团。班长自己也绷不住笑了:“你俩注意点啊。”郎白一阵无语,不想理他。
余光瞥到外面落下什么东西,“垃圾吗。乱丢垃圾可不好。”他想着,随后就有人大喊:
“有人跳楼了!”楼上传来的声音直接炸了整座教学楼,对面的楼都有人跑出来看。
郎白和韩方旗往栏杆靠去,郎白低头看去,看到落下的那人脑浆流了一地。他捂住韩方旗想往下看到眼睛,“别看。”
楼上的也有人跑出来,郎白往对楼看去,看到了林晓宇。
林晓宇双手抓着栏杆,看着地面迸裂的脑浆,鲜血淋漓的尸体。大片叶子落在地上,粘上了血。
她瞳孔紧缩,脸色煞白,双手剧烈颤抖着,这个跳楼的,是她给占卜的那个,而昨晚浮现的场景,与今天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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