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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些哨探常年在外,自己也时常易装来打探消息,今日一打眼,便认出了墨心是女扮男装。见墨心脸上虽皲裂粗糙,身量倒还纤长,想来是经过风吹雨打的缘故,带回去献给南疆王也许可讨得他的欢心。
墨心一路上只比划着手连带着说话,那些人根本不理。走到晚上,想不能再往南了,便是受伤也要争取一下。
下马对着那些骑兵大喊:“停,我要去北疆,你们要带我去哪?”
为首的那个人下马,拔了刀便架在墨心脖子上,嘴里大嚷着,似在骂墨心。墨心赶忙举手做投降状,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怂的时候便得怂,听天由命吧,若能找个机会,逃跑便罢。
谁想那探子似能猜出墨心的心思,白日里行路,夜间将墨心捆绑起来,这般就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去北疆时,墨心怕白龙累着,一路走走停停,不时歇息,如今这些骑兵只着急回南疆,不消三四月,便到了。
想来着实气恼,白辛辛苦苦走了几月,又南下的更远,来到了遥远的南疆之地。
南疆属湿热地区,境内有条闻名遐迩的大河,便是伊洛瓦底江,都城为卑谬,在名义上是大悠最西南的疆域。北疆产鹤,南疆以羚羊为贵,汉学里称此族为羚族。
一行人日夜颠簸进了南疆领地,一路来至羚宫。
南疆
那十来个骑兵上报了南疆王,南疆王宣诏请进。墨心也跟着进去,只见一座圆形尖顶宫殿,外面全镶着金砖,辉煌明丽,屋顶和房椽都绘着虎豹豺狼,望之叫人害怕。
墨心跟着一个着兽皮,□□上身的粗汉来到主殿,细看时,这殿内四处绘着羚羊,还不叫人胆怯。
一打眼,见一个满脸凶相的大汉坐在上位,身边莺莺燕燕,环绕着一屋子衣不蔽体的野性女人。那大汉约莫有三十来岁,体格健壮,豹子眼圆睁,胡子拉碴,也是□□着上身,下面穿着裤子,裤带也未曾系,两只手不老实。
墨心只想作呕,低下头不说话。
几个骑兵对着那大汉说了一堆话,那汉子回了几句,又盯着墨心看,似在问他墨心是谁,那几个骑兵回了。
那大汉便□□着,对着墨心说话,墨心见他问话,却是听不懂。旁边一个坐着的四十多岁的女人用汉语问墨心:“大王问你是谁?”
墨心看她穿着汉人的服饰,长相与中原人相似,只是肩膀和胸口露出,打扮依旧暴露,赶忙道:“我是中原人,因失了父母兄弟,去北疆寻远亲投靠,不想来到此地。”
那女人向着大王回了几句,大王又问。那女人便问墨心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可曾有过婚配?”
墨心道:“我叫木娇,今年17,未曾婚配。”
那女人回了,那大王喜笑颜开,对着骑兵说了几句,几个下人端上赏赐的东西,那几个骑兵山呼海啸感恩着撤下去了。那坐着的女人又对身旁伺候的下人说了几句,有几个同样坦胸露乳的婢女上来将墨心带了下去。
婢女将墨心带到一个后殿,将墨心的帽子衣服脱了,叫墨心在缸内洗了澡,又在墨心身上拿彩墨乱画,末了给墨心换了她们这里的打扮。
墨心向镜中看时,吓了一跳,哪里来得风尘女子?头上插着说不清什么的鸟毛,身上画着不知是什么的彩绘,衣服只有几片布料,只遮了该遮的,光着脚丫,好似没穿一样。
这是个什么打扮?刚要脱下来穿原来的衣服,今日殿上坐着的那大王进来了。
他推着墨心便要行房事,墨心害怕,大叫一声,他登时发怒,顺掌便掴了墨心一巴掌,墨心一趔趄眼冒金星,鲜血顺着嘴巴流下,只觉得嘴里咸腥,左边的牙槽松动了。
心想这一劫是避不过去了,忍着恶心不再反抗。
完事后那几个婢女带墨心到远处一片偏远的独殿,墨心乏累,倒头睡了。
正睡得酣,听见一个女人叫墨心:“喂!”墨心咕噜爬起,见是今日在殿上坐着的那中年女人。
那女人看墨心起来,便道:“从今日起,你便是大王的妃妾了,这里便是你的寝宫。”
墨心看那女人,不算美貌,神情也难令人欢愉,防备着道:“你是谁?”
“我是这里的王后。”
“你是王后?为何是个汉人?”
“大王不计较我的汉人身份,杀了那些欲图与我争抢后位的羚族女人,封我做了王后!”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颇有几分得意。
“你我既然同为汉人,应相互帮衬才是。”
王后道:“我为何要帮你?我是王后,你是下妾,你只需听从我才是。何况看你今日表现,也不是大王中意的类型,你在这个宫里也活不下去,我帮一个无名无姓要死的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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